早晨11点的时候,俩人准期来到104课堂,柳天轩在讲台上点亮了两根蜡烛,又点了一根香,插在了讲桌的裂缝里。随后,柳天轩燃烧了课堂里的灯。烛火忽明忽暗,桌椅影影绰绰,再加上卷烟袅袅,四周寂静无声,一股莫名的惊骇袭上心头,杨策站在讲台之上,只感觉的暗中当中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他,一时之间,竟不敢挪动一下身子。桌上的那根香渐渐燃尽了,当最后一缕卷烟在空中散去的时候,课堂前面传来了一声幽幽长叹,柳天轩朗声道:“既然来了,就请现身吧。”
柳天轩点了点头,说道:“我不会粉碎你的打算,但过了明天,我会送你重回循环。”
走出104课堂后,柳天轩给江校长打了个电话:“事情已经处理了,校庆能够遵循原安排停止。”
课堂前面是一阵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一声凄厉的喊叫:“你说的都对,但我不答应你们粉碎我的打算,你们还是下来陪我吧!”话音未落,柳天轩感到一阵彻骨的冷意袭面而来,柳天轩暗叫不好,低头看了下表,已快半夜时分,此时应当恰是刘真灭亡的时候,也是一天以内她怨气最重之时,在这半晌之间,怨气完整能够赛过赋性。五十年所积郁下来的怨气非比平常,柳天轩固然有所防备,但身在这怨气的包抄当中,亦不免受其影响,只感觉旧事涌上心头,大有此生无趣,来世再见之意。柳天轩调匀气味,渐渐强行按捺住本身颠簸的情感,转头一看,趁着微小的烛光,却发明杨策一脸生无可恋的神采,正徐行向课堂外走去,柳天轩晓得杨策已经中道了,若不及时施救,只怕别性命难保,柳天轩一焦急,连声大喊:“杨策,杨策。”但杨策充耳不闻还是只顾自的向前走去。而柳天轩在焦急之下,再没法抵当怨气的侵袭,只感觉本身的思惟渐渐恍惚,想死的动机又垂垂涌上心头。就在柳天轩垂垂落空自我思惟的时候,他一眼瞥见了课桌上的将近燃尽燃烧的蜡烛,急中生智,挣扎着将本身的手指伸进了燃烧的烛火当中,一阵钻心的疼痛袭上心头,庞大的疼痛使柳天轩复苏了过来,目睹杨策将近走出课堂,柳天轩趋步向前,卯足了力量,一掌击在杨策的后脑上,杨策负痛,躺倒在了地上,也就在这时,那重重怨气渐渐消逝,课堂前面传来一声长叹:“对不起,我不想让你们死,但在那一刻钟,我没法节制。”柳天轩平复了一下气味,说道:“我了解。但我一向很猎奇,当年到底产生了甚么事,让你有这么大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