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死了,别人不谨慎碰到了他的东西,还得双手合十的向尸身报歉,求个心安,而我们呢,孔易如许惨无人道的折磨我们,却涓滴没有歉意,哪怕是稍稍对我们好一点,都是一种期望。
我听着他喉咙里出的狰狞颤抖声,艰巨的咽了咽口水。
看着我惊骇的望着他的狼狈模样,孔易咧着嘴巴笑了笑,抬手就把我嘴里的布子拿了下来。
庄严在我这里有甚么用?
孔易用力捏着我的下巴,我下巴上刚才磕出了一个大口儿,现在被他这么一捏,丝丝痛意顿时就传遍了我的满身,疼得我牙齿都颤抖抖。
我听到他轻飘飘的话,内心倒是俄然就涌起了一阵狠恶的惊骇。
孔易蹲在我的面前,白的有些可骇的手指头狠狠的攥着那张照片的一角,他抬起另一只手,指了指照片里的我妈,看着我的狼狈模样,嘴角俄然就勾起了一丝残暴的笑容。
听到他的话,我心狠狠的一抖。
呲啦的颤栗声吸引了我的重视力,我心头一颤,下认识就看向了那张照片。
我死死的掐动手掌心,想要用疼痛来证明这不是真的。
他是大夫,精准的晓得人体骨头的每一个部位。
好痛,那种气愤而又痛苦的感受好似一颗铅球,残虐的堵着我的喉咙,让我如何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和我妈活成现在这个模样,说句刺耳的,真的连死人都不如。
他将手指头从我的嘴里抽出来,甩了甩,看着我张着嘴巴流着哈喇子的模样,狰狞的脸上不由得就染上了一层猖獗。
因为不断的向下贱着口水,我的声音有些含混不清,可饶是如此,我还是卯着劲儿的说着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