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晔轻笑:“我请他去‘请’了刘轶诚,现在他应当在赵王府等你。”
他的吻又落下,手指从发丝间渐渐向下……
衣衫件件褪去,洒落一地。
“程济与宋振一贯不睦,难怪……陆源那五百车的旧粮买得会这么顺利了。”阿音如有所思。
明晔含笑:“你几近睡了一天一夜,若不是呼吸和缓,我几近要叫大夫了。如果让大夫评脉,但是会瞧出你为甚么这么累的……”话到最后,他几近贴着她的耳朵道。
明晔的手划过她的脸,逗留在她的唇上,“求我?”
阿音却扶着花枝笑得既欢畅又捉狭——
明晔不再深问,只是抱起她,柔声道:“你好久不吃东西,饿了吧,我叫人热着粥,顿时送来。”他将她放在椅上,提声唤了人出去。
她取下鲜花,簪在侍儿发间,笑道:“还是你戴最都雅。”便咯咯笑着跳远了。
那簪花的侍女卷起裙裾,鼓起勇气拉着一枝向上攀爬,阿音却又笑嘻嘻地如蝶普通轻巧地跃向另一株杏树。
她脆弱而有力,明晔将她揽入怀中,轻叹:“好……那承诺我,同我一起的时候,不准那般,好么?”
几人在一旁叽叽喳喳,阿音被吵得不堪烦恼。
“阿音,我是谁?”他低声吼道。
明晔便又揽过她,印上了唇。
“分开我,你要去那里?去寻陆源,还是……少陵?”
又一阵急涌而来,阿音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啊——”她脱口而出一声惊呼。
阿音道:“如果他果然能拿下西京呢?”
“呃——啊——”阿音咬着唇,收回恍惚不清的声音。
“求你……明晔,我求你,我求你……”
阿音看着他,“那你要如何?”
明晔见她难堪地无所适从,还要竭力假装平静的模样,不由暗笑,便不去说些令她害臊的话,笑道:“另有两日便到通州。”
“郡主肌肤莹白,这朵紫色的最衬,只是……这朵橙色又搭衣衫。”
……
“啊——”她的额头一层薄汗,展开双眼,嘴边还挂着苍茫的笑意。
“阿音——阿音——”
“快说!”他的声音短促,行动亦越加的狠恶。
“阿音。”他轻唤着,在她耳边低语,“好么?”
阿音看他。
阿音紧紧抱着他,“明晔,明晔,不、不要……”
阿音挣扎想要起来,却被他压得不能转动,“明晔!放开我!”
阿音用手撑着头颅,缓缓地蹲下,“我说了,你要杀谁,与我无关。”
“阿音?”明晔绕过屏风,将她抱起,“我就在内里,如何不叫我?”
明晔笑了两声,“宋振并非傻子,他那些兵马,还不敷以有掌控能一举夺下帝位,而郑昭却已经坐稳了泰元殿中的那把龙椅。我远在赵地,宋振养兵自重,最急的可不是我,我何需求为了郑昭去与宋振斗呢?”
看着她们在花林中急得满头大汗,阿音攀在枝头笑声如银铃。
阿音便又出门。
“不要?”他停下,阿音手指紧紧攀着他的肩膀,短促地呼吸几下。
阿音盯着承尘垂下的丝绦,系着素玉,正扭捏不断。
阿音垂下头,暴露一截粉颈,“昨日……一身的汗,我去沐浴换衣。”
阿音起家,拂袖道:“本来赵王有此大志壮志,真是可喜可贺。”她却回身要拜别。
“你去那里?”明晔拉着她问道。
阿音倚在他怀中,既没有承诺,也没有回绝。
“不要,你们上来抓我呀。”
“放开?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阿音——”他的手划过她的背,划过那一片斑斓,阿音紧紧握拳,颤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