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蘼,玩物丧不了我的志,但玩别的就不必然了。”他的语气里染了愉悦。
话一说完,我听到阿城在驾驶室笑起来。
我憋了半天,憋出一个公道的解释:“他是我的监护人。”
只感觉他给了我糊口,我就应当把他当祖宗。
对,江汓是我的监护人,合法的,警局的人都承认的。
“江先……”
上车后,阿城一边把车子开到前面调头,一边跟我说:“明天周末,江总说带你出去。”
“别的?比如呢?”
刹时猜到当时在车里,他为甚么会俄然有那样的行动。
“嗯。”他已经拿起一份新的文件浏览。
让我惊骇,又让我难以顺从。
他是用心的,让蒋蔚然看到他对我的密切行动。
而电话里,也传来一声低笑。
江汓,是我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