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人用铁锤重击,我闷得快踹不过气来。此时,夏巧扑倒我的身上,摇着头嗯哼起来。
咽了咽口水,我转过甚说道:“夏巧,你委曲一下本身吧。”接过孙信然递来的刀,我塞到夏巧手里。
“啪”的一声,厂房内亮起刺目标白光。借助手掌反对,我转头看去,孙信然从右边走出,左手牵着一根绳索,右手拿着一把剔骨长刀,左手牵着一根绳索。绳索的绝顶是被胶布封住嘴巴双手被捆绑的夏巧。
皱着眉头,孙信然没有说话,夏巧也震惊得张大嘴巴。可为了活命,我那里还顾得上甚么面子,跪在地上一步步地挪到孙信然身边,我抱住他的大腿要求道:“大哥,你我素不了解,真是一场曲解,你放了我吧。”
听似在要求定见,实则那里另有回绝的余地。我强颜笑道:“当然不会,不过这游戏节拍快了一点吧,万一我们两个很快死掉,你不是过不了瘾?”
上帝保佑,瓶口对准了孙信然的右手边,我和夏巧悄悄松了几口气。有那么一刹时,我乃至想举手喝彩,上帝呀,神呀,感谢你们的眷顾。
存亡关头,我蓦地放手,同时快速侧开首,刀子划过我的左脸,插在他的左臂上。趁着孙信然晃神,我顾不上脸的疼痛,快速抽出藏在腰间的小刀刺向他的喉咙。
“他是疯子,那里弄到的枪?”我迷惑问道。低下头,夏巧忸捏说道:“那是我的枪,是他绑走我时抢走的。”
趁着他不重视,我一步步地向前靠近,说道:“我们和你无冤无仇,前次抓你不过是偶然之失,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给个活命的机遇好不好。”
“孙信然,我来了。”我大声吼道。
还没等我光荣多几秒,孙信然一把拿起刀子,插在本身的大腿上,疼得倒吸冷气,我们也看得目瞪口呆。
可孙信然的力量远比我设想的大,被我两只手扣住的右手还是能狠恶挣扎,左手不断捶打着我的后背,刀尖离我的眼睛也越来越近,相差不过一个手指枢纽的间隔。
“你个笨女人,我真是快被你气死了。”我氛围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