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不敢了。”青蛙和别的一人扶起仍在哀嚎的老黑落荒而逃。
并且这三人头上都涂了发蜡,如果我没猜错,他们应当在牌底做了手脚,只要一抹发蜡,便能清楚看到牌面的反光,也就晓得这张牌是好是坏。
看来我猜的没错,二狗公然也是个瘾君子。之前在他取出裤兜里的红钞时,老黑几人都被一大沓钱吸住目光,却没重视到二狗快速捡起掉落在地的小包粉末,可我却看在眼里。并且看二狗的神态,想必也是吸了一段日子。
侧身躲过老黑的拳头,我用脚勾起板凳,抓着凳脚,直接拍在他的后背。老黑摔了个狗啃泥,别的二人冲到一半,又退了归去。
合法两人各执己见,二狗瞟了一眼右边,俄然神采大变,推着我藏到一旁的土墙后,再三叮咛我不要出声。
拐了几条巷子,二狗带着我来到一家位于路边的小餐馆。点了几个菜,二狗给我倒了杯茶水,眨眼问道:“小兄弟,穷乡僻野没甚么好吃,姑息一下。将来出去市里,我必然去找你,请你吃真正的大餐。”
“跟我归去,老迈有事要交代你去办。小华,你留下来看着核心,有事立即打电话。”中年男人叮咛道。
嘲笑两声,踩着老黑的腰,我抓着他的头发往上一拉,老黑惨叫起来。看着那两人,我冷冷说道:“该适可而止了吧。”
“立即放开人质,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我装模作样地喊道。伸手摸了摸腰间,我讶道:“糟糕,我忘了带枪。”
再醒来,我已被捆在椅子上,身处一个黑漆漆的化肥工厂里。右边不远处躺着浑身是伤的二狗,不知死活。喊了几声,他没有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