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本来偷的不是我家,是赵二哥家。
方才出来没多久,就听到了那边的折腾声,不过声音不大,女人说:“你吵嘴。”
不过老天爷还是比较公允的,在给人封闭一扇门的同时,也为他翻开了另一扇门。
听到二毛夸奖翠花,孙桂兰不乐意了,哼了一声:“就你那模样,还是省省吧,翠花能看上你?心机早有人了。”
兔崽子,竟然在背后说老子的好话,死性不改,还要勾搭我嫂子。
这小子在娘胎里估计被猪亲过,真思疑她娘把他生出来,养大的是胎盘,把胎儿给扔了。
这类人咋不去死?竟然还满大街出来漫步恐吓人。
二毛说:“你没有人家翠花都雅啊,瞧瞧人翠花,多馋人。面庞圆,眼睛大,皮肤白,小腰细,咋就嫁给了杨初八?可惜啊,可惜。”
院子里进了贼,我就不能不管,揍你个神仙板板,脑袋着花。
说来也怪,那人方才叫完,从赵二哥的房间里传出了猫叫声:“喵——!瞄——!喵——!”
他整天占大街上吹,说他爹如何如何有本领,熟谙很多城里的驰名流物,在山外做大买卖。
“切,劝你别碰他,初九可不是好惹的,他护翠花紧着哩。”
我搔搔脑袋问:“红霞,第二个前提满足了你,第三个前提是啥?干脆一并办了吧。明天咱俩就到城里弄存款。”
因而,悄悄翻开门,蹑手蹑脚溜出屋子,悄悄暗藏在围墙底下,筹办给他一棍子。
奶奶的,哪儿来的毛贼,竟然偷到你初九爷爷家了,的确是找死。
哪晓得红霞说:“想得美,没那么便宜。”
黑灯瞎火的,也没看清是谁,模糊约约,感觉是二毛。
第二件事,今晚把二毛打了,打得还不轻,估计这小子会跟我记仇。
没体例,只好喔一声,一样扭身走了。
卧槽,看来他俩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么默契,不晓得搞多少回了。
孙桂兰说:“她小叔子杨初九呗,瞎子都看得出来。”
内里说:“想到了再奉告你。回家等动静。”
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老子从没把二毛当兄弟看,从藐视他就不扎眼。
有人说,他爹在内里真的很有钱,跟山外的女人又成了一家。
回到家,表情久久不能安静。
有点发蒙,这到底是承诺还是不承诺啊?
内里的声音不堪入耳,听得老子脸红心跳。傻子都晓得他们在干啥。
模糊约约的,那心跳也隔着院门传出来,她的喘气比刚才还要狠恶。
谁让他爹老子比我爹老子有钱?
听明白了,公然是二毛。
内里的桂兰嫂说话了:“死鬼,你可来了,人家都等不及了……?”
孙桂兰说:“该死!谁让你欺负人家嫂子?想摸,今厥后找我啊。”
桂兰嫂嘲笑一声:“不怕死你就去,赵二领教过他的短长,杨初九可会点穴,有工夫。再说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本身的模样?哪儿比的上人家初九?初九可比你帅多了。”
碰到仁慈的,我会比他更仁慈,碰到牛叉的,我会比他更牛叉,碰到比老子长得帅的,我就毁他的容。
那也不可,赵二但是我邻居。二哥今晚没在家,到田里浇地去了,我爹跟他一起看机器。
不晓得过了多久,内里才偃旗息鼓,喘气声响了好久。
感激老天爷,不信你去做几天老天爷尝尝?
二毛说:“鸟!杨初九算个屁,老子迟早把翠花搞到手,娶了他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