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霞说:“你去,把尿盆提出去,尿完你再帮着俺提出去。”
没想到我跟红霞的说话却让她大失所望。女人至今还是闺女,前次跟我在山洞里,啥也没干成,她是假装有身嫁过来的。
然后被一帮小哥们拉着走了,到内里喝酒。
她结结巴巴问:“初九,这咋回事哩?我们不是已经……为啥会有红?”
翠花吓一跳,从速帮她把盖头放下来:“弟妹,新娘子当天不能吃东西,要不然人家会笑话的。”
女人搔搔小脑袋利诱不解:“没错啊,那天俺真的把身子给了你。莫非……搞错处所了?”
我持续捂着肚子:“尿急了,上厕所,家里就那么一个茅坑,你在内里蹲着,你说我痛苦不痛苦?”
娘嘟囔着:“红霞这丫头不隧道,竟然骗咱家初九。”
再说了,心机也的确喜好她,红霞那么美,畴前胡想过无数次。俄然抱在怀里,还舍不得撒开了。
爹问:“咋了?”
哪晓得方才冲进厕所,就跟一小我撞个满怀。
翠花吓得从速躲闪,抬手一指:“初九,你摸错了,你媳妇在那边?往哪儿摸啊你?”
很快,她的衣服没了,我的衣服也没了,不晓得滚了多久,从脊背的深处传来一股麻酥酥的电流。
“啊?”翠花的脸也红了:“为啥恰好这个时候撒尿?再对峙一会儿。”
北屋里,爹在低着头抽烟。统统的亲戚朋友都送走了,忙活一天,白叟家也该歇歇了。
我捂着肚子说“你快点,人家憋不住了。”
本少爷差点吐出一口老血,还上太高中呢,心机卫生咋学的?
这时候,窗户内里传来一阵哄堂大笑,狗蛋跟几个好哥们在听房,乐得捂着肚子爬不起来。
我翻开窗户骂一声:“滚蛋!听啥听?没见过男人跟女人睡觉啊?”
去他妹的破端方,老子才不在乎呢。
我问:“俺跟红霞洞房花烛,你在这儿干啥?咋不回你屋子睡觉?”
娇羞的面庞又像初春初升的红日,轻柔闪出一片等候的红霞,颀长的墨子眨了几下,嘴边就暴露了诡异的浅笑。
翠花身子一扭,关门走了,屋子里只剩下了我跟红霞。
糟糕,嫂子翠花在内里,她蹲在哪儿,在嗯嗯……。
红霞说:“拉屎撒尿还看时候?对峙不住了,已经涌到了关隘。要不然就尿裤子了。”
这一晚,被红霞棍骗的事儿,我没有穷究。穷究也没用,木已成舟,也只好那样了,这东西又不能退货。
并且一边扫,嘴巴里还要念念有词:“扫扫土炕,多收高粱,扫扫被褥,多子多福,扫扫脊梁,交谊悠长……。”
红霞抬高声音说:“嫂子,不可了,俺要撒尿。”
以是这一晚,俺俩一向折腾到天光大亮。
被她打败了,不晓得该说啥。
红烛下,女人倒在了土炕的被窝上,脸颊粉红,如同一朵半开半合的牡丹。
过了好一会儿,红霞又熬不住了,面庞涨得通红。
天气黑透了,洞房里只剩下红霞跟我嫂子翠花。
翠花噗嗤乐了,说:“该死,谁让你吃那么多香蕉?”
想起来了,这破村庄端方真多,两口儿第一晚,嫂子必必要扫炕。
沉寂的暗夜里传来女人竭嘶底里的尖叫,红霞在一阵慌乱和痛苦中结束了本身的女人生涯。
嫂子固然不乐意,可还是从厕所提了尿盆出去,红霞宽衣解带,便利完,她又帮着把尿盆提了出去。
翠花问:“初九,明天早晨你跟红霞折腾一晚,俺在隔壁啥都听到了,诚恳奉告嫂子,结婚第一天,美不美?逮不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