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净了?”
“哪快走啊,还等甚么?”杨进宝扯起牛嫂的袖子,立即将女人拽出了家门。
“鬼扯!俺家是穷,可我长得帅啊,凭老子颜如宋玉貌比潘安,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棺材见了翻开盖,弟弟见了翘起来的漂亮边幅,完整配得上你家豆苗啊?”杨进宝很活力,因为牛孀妇伤害了他的自负。
“臭烘烘的,我才不看你嘞。”杨进宝还真没看她,背过脸,将废书甩了出来。
“跟我说媒呗,把你小姑子豆苗约出来,我要跟她谈谈,勾搭一下。”杨进宝真的很心急,恨不得立即跟豆苗拜堂结婚,摸摸哒呀棒棒哒。
杨进宝惊呆了,哈喇子又甩出去三里地,豆苗的身子扭一扭,他的身子就颤三颤。
晾干还能持续用。
“噗嗤,你着啥急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消约,豆苗就在花生地干活嘞,咱去花生地找她不就行了?”牛孀妇掩着嘴笑道。
全村的孀妇都喜好他,每个女人看到他,都跟野狗看到新奇的热屎一样,屁颠屁颠往上蹭。
因而她只好冲内里的杨进宝要求:“进宝啊,嫂子刚才出去急,没带纸,你去给俺拿点纸呗,嫂子要擦屁股了,嗯……。”
心说:死小子,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瞧瞧你那穷酸样儿?想娶俺家豆苗,回家垫高枕头做梦去吧!
“你到底去不去啊?给个痛快话!要不然我真去大队部了,翻开喇叭跟村里人喊,说你偷男人。”杨进宝都等不及了。
抱负很饱满,可实际很骨感,目前他只能抽烟头儿,喝茶根儿,躺在被里玩小鸡儿。
“嫂子厕地点拉屎,可惜没有带手纸,小叔不帮我来送,莫非想我用手指?你就说你拿不拿吧?不拿!你跟豆苗的事儿,我就不管了。”牛孀妇也得瑟上了,拽两句打油诗,一样威胁他。
豆苗真的在刨花生,女孩子高中毕业了,没有考上大学,只能回家种地。
“你说啥?你拉屎,让我拿纸?臭烘烘的,我才不去嘞!”他都要气死了,想不到牛孀妇事儿这么多。
紧接着,厕所里传来刺刺啦啦的声响,牛嫂顺利地提起了裤子。
“进宝,让嫂子做媒没题目,可你家也太穷了啊?”牛孀妇向外瞅了瞅,看到杨进宝的哈喇子差点砸脚面上。
“拉完了。”
实在山里人都很穷,十有九八的人上厕所都不消草纸的,草纸对贫困的山里人来讲,是豪侈品。
比如得了脑血栓……。
奶奶的,刚才出去急,健忘拿草纸了……。
可他操行不好,没事就喜好抽个烟,喝个酒,偷看嫂子解个手。让豆苗嫁给他,不会将妹子推火坑里吧?
“进宝,不可啊,那玩意儿……拉腚!嫂子皮肤这么嫩,拉坏了咋办?”牛孀妇在内里又要求开了。
“走吧姑奶奶,我都等不及了。”杨进宝上去扯了牛孀妇的袖子。
女人有点抽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