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南慕封握紧拳头,脸上充满冰冷。
这两日,南慕封过得非常煎熬,他的外伤并不严峻,但是他受了内伤,不宜下床走动,只多走几步便感觉胸口处疼得短长,累得他只能卧床静养。
“世子,这件事该如何办?”朱康也是一时没了主张,才会赶紧跑来问世子爷。
不对,既然是同袁氏说,要立的定是南梓彦。
虞氏在外暗中置业的事,南慕封是晓得一些的,但是他并不感觉是甚么了不得的事,再者这也是无益于他的事,他天然不会多说甚么,乃至还感觉本身母亲很有手腕。
是了,他爹畴前就想为南梓彦请立世子,若不是厥后他用了些手腕将南梓彦压抑下去,让他放弃了世子之位,现在的世子还不定是谁的了。
现在得了空,他便回想起那日的事,越想越感觉蹊跷,他们在山上搜山时收到南谨轩的飞鸽传书,说是南忠公已经找到并且回府了,南慕封即使内心不悦本身的功绩被抢,也只能无法归去。
最叫他火大的是在山上碰到的那小我,说晓得他在寻君阁的人,说能给他君阁的动静,但是要他用银子来买,他当时只觉一小我能在山里候着他,也许此人本就是君阁的人,便收下了他递来的纸条,说是回京以后到他说的处所便能找到君阁的讨论人,他还送出去一张银票,想到那张五千两的银票他就肉痛不已。
南慕封沉吟一声,对朱康说道:“你派人盯住我爹那边的动静,如果他当真存了重立世子的心,就不要怪我绝情了。”
废了他,难不成要立南谨轩为世子么?阿谁寒微的庶子!
实在朱康的意义贰内心明白,固然说出来非常丢脸,但是只要他抱紧郡主,就是太后都不会那么轻易让南忠公生出废立的动机,毕竟现在楚依依是怀了身孕的,这如果没了世子妃的名号,今后生出的可就是庶子了,太后又如何会让高贵的孙女生下的孩子为庶呢?
朱康悄悄感喟,这些他又何尝不晓得呢?他只是担忧,若南忠公当真存了废了虞氏和世子爷的意义,只怕单凭世子爷现在的力量是没法与之对抗的,毕竟世子爷凭借的人是五皇子,而那一名又如何能够等闲为世子爷脱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