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把,明赛英转到了江维尔。
薛冰雪偷偷看了劈面的江维尔一眼,摸了摸耳背。
她不敢闹他了,就悄悄地……悄悄地看着美人。
薛冰雪是个乖的,不玩这么没下限的游戏。
江织去是去了,往那一躺,谁也不理睬。
第一轮,啤酒瓶子在江织手里一转,就转到薛宝怡那。
这游戏,江织会玩,江维尔也会,想转谁就能转谁,不等江织选,她先问:“你在上面还是鄙人面?如果没做过,梦里也行,上还是下?”
明天,他非得从江织那撬出点甚么出来……
未几很多,刚好三圈半,转到江织。
三个字,咬字不重,可戾气逼人。
“你和肖麟书做了吗?”
成果――
她眼都不眨一下:“没做,我家老太太思惟旧,管得严,那层膜破了,就得立马嫁。”
公然,这是江织的禁区啊,薛宝怡跟乔南楚对视了一眼,懂了,那带了色彩的梦里,江织就是上面阿谁。
薛冰雪:“……”
江维尔答完了,活动活脱手指,拧着瓶口用力一转。
薛宝怡把袖子卷起来:“行。”
江维尔放下酒杯,把裙子一撩,脚踩桌子上:“问吧。”
这该死的,无处安设的,攻气啊!薛宝怡有点怂了:“冒险吧。”
不举啊……
江织舔了舔牙。
江维尔见好就收:“行了,算你过关,到你了。”
江维尔顶了顶牙床,把袖子撩起来:“我选大冒险。”
太刺激了!
薛宝怡骰子玩完,喝了点小酒,镇静劲儿正足,就换了花腔:“来来来,至心话大冒险来一波。”
下一把转到明赛英了。
江美人舌尖舔了一下唇,网开了一面。
薛宝怡在玩骰子,嗨上头了,呼喊江织:“织哥儿,玩甚么手机,过来浪啊。”
江织把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捂着嘴轻咳,气味有点弱,只是,眼里有了三两分进犯性:“玩也行,我残局。”
阿晚就搁背面站着呢,哪能不晓得店主在做甚么:“老板,周蜜斯还没同意啊。”他是有点小高傲的,“她同意了我的老友申请。”
“咣。”
要选了大冒险,他非让明老四办了江织不成,办不了,也得扒一条裤子,以泄心头之愤。
薛宝怡面如死灰地脱衣服,生无可恋地出去溜了一圈,全程抱着头,不敢露脸,差点被浮生居的办事生当作透露狂给撵出去。
江织扯掉了领带,喉结与锁骨都暴露来了,白里透着红:“江维尔。”
薛宝怡衬衫都没扣好:“老子衣服不穿了,跟你们往死里玩。”他是个不怕事儿的,“明老四,快说。”
他把手机扔桌子上了。
江织指腹摩挲了一下唇,笑了,这一笑,似薄粉敷面半妆美人,纤纤玉指一抬,指着薛冰雪:“把他强吻了,一分钟,一秒都不能少。”
薛宝怡在嗷呜乱叫,这个题目,他猎奇了很多年,江织只说他是gay,可这么多年了,他身边也没个男朋友,是攻还是受,一向是个谜,江织这脾气嘛,攻气不假,可这身材,是弱不由风得很啊。
江织眉宇微拧,腿上的毯子滑落,他捡起来,盖上。
卧槽!贼他妈准啊!薛宝怡都思疑他练过:“织哥儿,你用心玩我呢。”
世人:“……”
这个傻子!
江织脸上赤色没几分,皮肤是病态的冷白,恰好唇色嫣红,不知是咳的,还是被他抿的:“我有说过选至心话?”
薛宝怡神采贼了:“选吧,明老四。”
没劲儿。
举不举不晓得,不过,快不孕了,乔南楚是知情者,晓得这个题目有多敏感,也就薛宝怡阿谁马大哈没皮没脸地挂在嘴上,踢了他一脚,当提示他:“薛宝怡,你别玩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