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可……”
甚么姐妹交谊,甚么血缘亲情,这会儿除了愤恨甚么都没了。
“她要拿和尚说,夫人八字克夫。说侯爷离世,都是被她克的。还说,夫人腹中的孩子不是侯爷……”
王嬷嬷仓促分开,老夫人走来走去,坐立难安。
就算是得逞不了,也定然惹出很多的闲话。
“曾祖母,我很驰念爹爹,我想去找他。”
也学会了从夫从子了?不然,她如何就承诺了呢?
闻声,看时峰大步走过来,“大少爷,六爷走了。”
“大少爷,小公子他还尚且年幼,就算是再聪明也终究经事儿太少,这些事儿都交给他是不是不太安妥?”
待孙老婆子从都城赶归去的时候,孙家宅子已空无一人。
呆呆点头,拿起水壶给宁晔将茶水添满,“大伯,祖母和我娘就劳烦你多多照顾了。”
看着呆呆分开的背影,直到人不见,宁晔看看那添满的水杯,拿起轻抿一口,随便道,“时安,你如何看?”
王嬷嬷道,“她说,孙家的三少爷摊上性命的事儿,被关押在知府大牢房。她主子前去知府讨情,得知府宠妾的提点。说,只要她作掉了夫人腹中的孩子,孙家三少爷就能得活命。孙老夫人信了这句话,以是就来京了。而她本日去庙堂,也底子不是参禅诵经。她是去拉拢那边的和尚,让他来作夫人的。”
“好。”
“这些,祖母无需操心,交给我来办吧。”
“是,二夫人练字的时候,表蜜斯就在一旁陪着她说说话。”
时安听言,心头一跳,“大少爷,您的意义是……”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