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瑞手抚邱易的肩膀,轻拍道:“大兄莫急,我等方才商讨的恰是此事。南阳叶氏势大,叶华又是召陵尉,非我朱邱二氏所能够对抗的。兵卒被吞一事非单一之事,就连那新至的摆布翼八百兵卒的原军官们,也都大部被驱,全数换上了叶氏族人。局势皆如此,我等也只能临时压下不提。我朱邱二氏失了二百兵卒,气力有所稍减。又因义勇雄师增至两千人,辎重曲只要二百人,今后行军的粮草之事必将不便,需再召二百人。大兄如果情愿,可为此曲军候之职。”
邱易思考很久,方才叹道:“罢了罢了,我夙来没甚么声望,趟若他们愿来我麾下较力,为我争得功绩,使我能够得授朝庭的官职,就算是被他们架空也没甚么大不了的。高教头,你去跟他们说,他们如果愿来,我愿将全曲高低的兵事全托负之。”
在年初裁军时,车腊好不轻易升任为屯将之职,不想两月后,竟被驱离了军伍,心中想是憋屈之极了。
左边站立的是一个阴霾的三旬肥胖军官,身形笔挺,穿着整齐,手骨粗大,但不喜言语,面对邱易时,只是拱了拱手,并未多说半句言语。他恰是田棕,既然来了,天然是同意了在邱易麾下任职。
不过军正不能领兵作战,建功之机较少,于升职之事倒霉。对于邱易来讲,就不如言平这般欢乐得此职了。
邱易看了言平一眼,只见言平磨拳擦掌,一幅跃跃欲试的模样,便知贰心念此职。一军军正的职位介于军司马与军候之间,部下可有二十至五十名监察卫兵,权势极重。即便是主将犯了军法,军正也可过问。言平为轻侠时,多与县中主管律法的衙役打交道,想来极其恋慕掌管律法之官。本日有此机遇,天然不成错过。
邱易面对高低省视自已的车腊,与不喜言语的田棕都有些不适。仿佛他们才是上官,而自已只是部属,只得干巴巴的竭力了世人几句,便行了个大礼说道:“从今今后,本曲麾下的两屯兵卒就托负给两位屯将了,还望两位屯将能经心而为,已便在今后助我立下军功。”
至此,邱易方才再度有了营帐可用,等言划一人移居至中军帐旁时,邱易方住进了前部甲曲军候的大帐。
邱易听后一阵头痛,如此之人那里是部下,明显是召来的高朋嘛。邱易问道:“不知这二人姓甚名谁,看看此二人我是否有所耳闻?”
高区人老眼毒,一眼便瞧出了邱易内心的惶恐,微微一笑地拱手应道:“部属得主公的信赖,又拜主公为主,无事必不会弃主公而去。还望主公放心。”
商讨结束,邱瑞与朱勉同去寻县君龚彰,欲求得军正之职。其他军候、屯将也都纷繁四散,只要邱易、高区留在营帐当中。
车腊勇武擅战,能使一柄四十斤重的长矛,可开三石强弓,是闻名召陵一地达三十年之久的一员虎将。从二十五年前便是县中的募卒队率了,只因出身之故,那车腊现已年近五旬,直到客岁底还是一名队率。
高区苦笑道:“若要全数召来,那任命部属屯将之职,怕是不成了,就算是陆平、成齐两位队率,也要有一人空出位子来才成。”
高区领命而去,而邱易的营帐被占,却无处可去,只得在邱瑞的帐旁虎帐中临时落脚,与陆平、成齐、王当、余化等人闲话,并等待邱瑞诸人的谍报。时至傍晚,邱瑞方欣喜而归,奉告邱易县君龚彰已同意邱瑞、朱勉等人的要求,将言平任为雄师的军正之职,邱易则改任为前部甲曲的军候一职,以及辎重曲扩编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