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尽量挺直腰背,这等屈辱算得了甚么,比起床笫之间,那非人的疼痛折磨,他还要装出一副极其享用的姿势,这实在算不得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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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他算得上是摄政王最宠嬖之人,想着他堂堂七尺男儿,却要学那女子娇态,委身承欢与男人身下,常常想起,便觉恶寒。
隐去心中的恨意,脚步轻巧地上前,身材也不自发地向凤傲天贴去,娇声唤道,“王爷,您真坏,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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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行动,倒像是王爷携美眷游山玩水,甚是荼蘼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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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已近麻痹,抬眸,却见摄政王并未回营帐,还是是如冰峰般耸峙,他扯动着冻僵的嘴角,低垂着眼脸,颤颤巍巍地行至凤傲天面前,跪下,凄然道,“奴惹王爷不悦,请王爷惩罚。”
他暗自思忖,本日两番被他冷视,莫非摄政王已腻烦与他?还是对他有所思疑?
他身形一顿,还未将剩下的话说出口,身材却被一阵冷风卷起,待他反应过来时,“噗通”一声,人已跌入一里以外的冰湖当中。
现在,军中士气低迷,哪故意机誓死尽忠,戍守边关,只盼望着,这天煞孤星马上丧命,莫要再生灵涂炭,尽做些家破人亡,祸害百姓之事。
青衣迟疑徐步向前,一双清眸打量着那肃立与营帐以外的摄政王,冷峻如霜的侧脸,身着锦缎中衣,不寒而栗,冷冽如风。
脑海中掠过这具身材临死前的各种,想着她虽荒淫无度,却也不傻,晓得杀她之人数不堪数,又怎会只成分开虎帐,前去那人迹罕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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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寥寂,如果平常,摄政王的营帐必然是夜夜歌乐,醉生梦死,靡靡之音不断于耳,传至百里以外,如此奢糜之态,那里像是在行军兵戈?
令她不解的是,依着她的武功,不会如此轻而易举被旁人得逞,这此中必然是有所遗漏?
现在,既不消寻食,也不必杀人,胸口处的箭伤已被她谙练地包扎,重生第一日,倒是可贵安逸。
不幸他百口十余口人,只因他的讨厌,落得个灭门之祸,莫不是他幸运逃脱,现在,怕也落得个身首异处。
刚才的突发事件,很多兵士看在眼里,他们深知摄政王的脾气,如此的奖惩已经算是轻的,但,看着青衣如此狼狈,还是不免投来了些许的怜悯。
双手还未碰上凤傲天的手臂,顺口娇嗔的话还未说完,便对上一双冷若寒潭的双眸,如许的摄政王,让贰心生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