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娘子嘲笑,“我呸,你这大话乱来别人还成,还想乱来我。连隔壁阿谁破衣烂衫不晓得那里来的穷酸娘子,你都封为上宾,可我们这里,两句话你就想打发我们走。本日你如果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就奉告皇太孙,我们是太孙的女人的娘家人,你瞧不起我们,就是瞧不起太孙。你这是打皇太孙的脸。”
陆琅琅放下了手中的绣品,暖和的一笑,“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一件旧事来。仿佛还是六七年前,有一名江南富商,砸了五令媛,想为他家女儿购一件旖庐坊的衫裙而不得。不晓得这两位,是不是有备而来的呢,你莫不要把财神爷拒之门外才是。”
这个旖庐坊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胆敢当众打她花家姐妹的脸。花大娘子火冒三丈,决定本日必然要给旖庐坊一个没脸,也顺带给阿谁不晓得那里来的妇人一个经验,敢抢她花家姐妹的风头,还想不想在这都城混了。
花大娘子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旖庐坊不是她们找的第一间绣坊了,本来她们姐妹还想着,有太孙做背景,这些人还不得倒贴着贡献她们。可谁晓得,那些个绣坊竟然就客客气气地将她们扫地出门了。本来她们还觉得是本身出的代价低,但是她们代价越开越高,前面几个绣坊还是没有人肯接。
她们姐倆气得直接就来了最豪华的旖庐坊甩出了“重金”,成果还是得了个没脸。花大娘子前面憋着的火气一下子全发作了出来,她在心中恨:本日必然要豁开去了闹一场,如果不压下了旖庐坊的风头,今后这些市坊岂不是要把她们花产业作笑谈。
“回欧阳夫人的话,这两位姐妹姓花,有一名姐妹在东宫,是太孙殿下身边的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