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定是请了亲家和半子了。”
“这就是了。既然都是亲的,手心手背皆是肉,许次长是不会插手长辈之间是非的。再说,我有体例让许次长半个不字都说不出来。”
“这也不消你愁,有亲家哪。”
“三哥,如何能怪褚蜜斯。”许三公子道。
“你不晓得啊,褚蜜斯,没来得及。昨儿早晨赌了大半宿,大年下的,也不好往外处歇去。我这还在床上就被我老子叫起来给了个大嘴巴。”能跟陆三友情好,许三脸皮也没有多薄,扭捏了一会儿,喝杯茶也就放开了。
陆三喝完三杯酒,直赞,“褚蜜斯你比我更像山东人啊。”
陆三又险笑喷,话里话外的说褚韶华,“你就是脾气太冲。”
说着给陆三又倒了一盏酒,“总算我没看错你,三公子你是个男人。这杯我敬你,我干了,你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