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几人说的话也大抵如此。
王燕儿忙扶她坐回炕上,笑道,“这有甚么忙不过来的,你跟妹夫去北京,一去就是一年,娘没少念叨你们,从速跟娘说说话儿。我们家的饭食好筹措,你们坐着说话儿,一会儿咱爹和你大哥也该返来了。”说着,王燕儿就去了厨下。
“那不是浅显的花,必定是一朵神花。”褚韶华侧身望向丈夫,“大顺哥,你说多奇特,如何我一摘,那花就谢了。”
“刻苦受累有啥啊,这叫同甘共苦。”褚韶华迩来学问大涨,颇会用些成语了。
褚韶华道,“爹和大哥都没在家?”
陈大顺也被老婆惊醒,赶紧抚住她的背,问她是不是梦魇住了。又起家摸了桌上的洋火,点了油灯,自茶窠子里倒了茶给褚韶华吃,褚韶华吃了杯温茶方稳住神思,陈大顺给她擦擦脸上的泪,问她,“梦到甚么悲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