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小我都愣住了,本来就惨白的脸更是逐步退色。
“我倒是想看看你还能如何获咎我。”
他大抵没想到,两年后的夏夏会如此分裂。但司慕白,这都是你逼的!
也就是我这一秒钟的游移,让司慕白有机可乘,他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红酒瓶丢到地上,反手按住我的手将我压在床上,薄唇轻启道,“夏夏,看来你还是不敷狠心啊,这两年练习不到位,勾/引男人的工夫也不到家,真是玷辱了你这份好事情!”
“在你上我床之前我不配,但现在我最有资格。”司慕白讽刺一笑道,“你的办事我不对劲,看在我们了解一场的份上,我免费教你如何做好办事。”
“但我如何记得,现在是你主动上我的床的。”司慕白抿唇低笑,苗条的手指悄悄拍了拍我的脸颊。
“如果我偏要碰你呢?并且我这是在帮你吧?两年不见,你竟然轻贱到做这类事情!”他的唇角始终满盈着某种含笑,眼眸里却透着一丝肝火。
“司慕白,你放开我!”我低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