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能不能熬出头。
“你就这么放弃了？任由他们如此？”
他也晓得李城只是用心说些气话。
而李城很荣幸，一向伴跟着母亲，直到分开。
“好玩？你可知一个好玩害了我们多少人？死小子，翅膀硬了，连皇兄都能够耍着玩吗？”
“小豪，你情愿跟着师兄吗？”
或许是他受伤了，呈现了幻觉，或许他的脑袋真的抽筋了，竟然看到欧阳渊朝着他笑。
“母亲在进宫之前，就已经嫁为人妇了。”
这时，小馨小小的身躯渐渐的靠近着李城的座椅，并且胜利的趴在了他的怀里，嘟着小嘴，看着晒太阳的他，小声问道，“城娘亲，你如何能够长美？比女人还要标致。”
夜很深。
欧阳瑾百年苦瓜脸终究有一丝松动，倒是抽搐着，间歇性的抽动着，“话都不会说。”
“嗯嗯，我晓得。”
“并且另有一个很敬爱的儿子，哪知世态炎凉，天子说抢人，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吗？母亲这才逼不得已委身于后宫当中。”
欧阳渊轻浮着他的下巴，“你亲为夫一下，为夫就奉告娘子其他的事情。”
如何？他该上去闹洞房吗？
“嗯嗯，我晓得我晓得。”
“比如，我爱你。我喜好你，我想和你长悠长久之类的啊？皇兄，你莫不是脑袋抽筋？之前对那些后宫嫔妃说的话，如何到了欧阳瑾这儿就变味了咩？”
李城笑笑，举着酒壶，昂头到着酒。
“我又不是女人，算账甚么的最好不要找我，如果你不想把幻鹰堡废弛的话。”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欧阳渊瞪了他一眼，“孩子？”深呼吸着，“一个孩子会亲你？”
“韩师兄，你看着他们如此，莫非心不通吗？”
“应当吧。”
……
自饮自酌起来。
“瑾儿，我们回屋去。”
欧阳瑾见他畏畏缩缩的，探头探脑，觉得李涵要去偷听欧阳渊与李城的房事。
武林中略微有些名誉的人也都趁着这会，露了个脸，混了个眼熟。
“男人也不可。”
不远处赶来凑热烈的韩殃正巧看到了这一幕，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脚步痴钝了一下，直到身边再次响起原豪的声音。
韩殃盯着他，嗤嗤一笑。
没等李城开口，欧阳渊的唇便袭了上去。
无可救药了。
李城百无聊赖的拿着一壶上好的陈年佳酿，飞身上了屋顶。一身红衣妖娆，手中的酒壶也跟着醉了醉，几乎摔破。
李城抬眼看着他，“你武功高，个头高，品德高，有钱有势有权，我如何会担忧？！”别谈笑了。
但是他那里会逃？伸脱手臂紧紧的圈住欧阳瑾，任由他如何挣扎都不能摆脱，亲吻着那墨色的秀发，轻声说道，“瑾儿，罢休不成能，这辈子你只能待在我的怀里，让我为所欲为。”
“城娘亲，你如何会易容？我也要学！”
“那你离我远点，你也是男人。”
“哎呀，城娘亲，你要偷跑出去吗？我要去告诉渊爹爹，让他打你的屁股！”
“城娘亲，我要学这个，你教我。”
被扔出的小馨稳稳的站在了不远处的石路上。
“如果吗？”欧阳渊摸着下巴，轻笑着，“如果是真的，那么我祝你幸运。”
李城闭上眼眸，凑着脸颊。
回身想要分开，远远的却瞥见了李城在朝他招手。
“……明白日，你不要乱来啊！”
“她是个女人。”
“对娘子施暴，如何会是乱来呢？”
欧阳渊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笑着，“我是你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