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真的很痛,特别是打屁股上!”他持续火上浇油。
“喂!高珍珍!我说不可!”
珍珍小朋友的眼睛闪闪发亮,好崇拜哦!
钟以儒微微勾起嘴角,哈哈,他终究找到这丫头的缺点了!
“良药苦口利于病,忠告顺耳利于行!以是你要乖乖的,晓得吗?”钟以儒的小神采极其峻厉的模样。
她才不要注射呢,痛痛!
“我去跟妈妈和小薰阿姨说!”珍珍小朋友一溜烟地跑远了。
“那是因为他们是爸爸和妈妈,是老公和老婆!他们能够!我们不成以!”
“我们今后也会变成老公和老婆的呀,为甚么不成以?”
“因为幼儿园的教员就是这么教的!小孩子要讲卫生,不然就会抱病!抱病的话就要吃药,注射!”
以是,钟以儒和高珍珍两个小朋友纯属在做没成心义的辩论,谁输谁赢都无所谓。
“哦?为甚么?”叶清和梁衣薰对视一眼,都有些迷惑。
“因为用一个牙刷的话,就等因而吃了对方的口水啊!”
“不可!”
“当然晓得了!老公和老婆就是爸爸和妈妈一样!爸爸的就是妈妈的,妈妈的还是妈妈的!”珍珍小朋友一副理所当然的神采。爸爸妈妈在家里就相互管对方叫老公老婆,爸爸还说他的就是妈妈的,妈妈还是妈妈的!以是,她说的一点都没错!
“……”钟以儒站在门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早晓得他就不教诲她了,不就一个牙刷么,用就用了呗,这下可好,今后要每天带着一个小承担上学了!想想就感觉心塞啊!
珍珍小朋友倒是不当回事,仍然坚信,“你现在还不是我的老公,但今后会是的!妈妈和小薰阿姨说的,不会错!”
“……对啊!”钟以儒稍稍踌躇了下,实在教员也没教那么多,很多都是他自学的,不过妈妈说做人要低调,还是谦善点吧。
“我们教员都没有教过甚么。”珍珍小朋友俄然有点自大,委曲地说道。
“那当然!我但是我们班级第一名!”
“呃……”珍珍小朋友被吓到了,她最惊骇的就是注射吃药了!
“高珍珍!你别异想天开了,我才不是你的老公,我的就是我的,跟你一点干系都没有!”钟以儒板着小脸说道,死力划清边界。
“好好好,珍珍说甚么就是甚么。”大人们众口一词。
珍珍小朋友仍然有些怯懦,弱弱地问,“你说的话都是对的吗?”
珍珍小朋友眨巴眨巴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脸茫然,“不讲卫生?为甚么?”
“我想跟你一起上幼儿园!我要跟你一起学习!”珍珍小朋友悲观地说道。
珍珍小朋友也很委曲,如何了嘛,她那里说错了?他干吗那么活力啊?
“妈妈……小薰阿姨……我要跟以儒哥哥上一个幼儿园!”
钟以儒烦恼不已,这丫头如何说不听呢?
本来觉得他明天早晨忍一忍就够了,可现在看来费事才方才开端啊!
珍珍小朋友半知半解着,因为她听不懂他前面说的那两句文绉绉的话是甚么意义。
嘿嘿,如许她今后不但能够每天都跟以儒哥哥在一起,还能学到很多东西,多好!
三岁的珍珍小朋友也上幼儿园了,只不过上的不是钟以儒那种国际黉舍,只是浅显的托儿所性子的幼儿园,因为叶清感觉自家女儿目前没有表示出太高的天禀,以是就不要拔苗滋长了,让她顺其天然地生长好了。而高承也是这么感觉,女儿嘛,不消太拼了,只乖乖在产业他的小公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