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年府中的大小事情一贯是吕氏说了算,现在吕氏的人被打,秦功劳生机,下人们都偷偷的瞄一眼长房的三个孩子,眼神庞大了几分,是不是得重新衡量下大房将来的前程?
赵氏在前院帮着忙,看到沉欢他们过来,忙上前牵了沉欢和秦琬的手,“钰哥儿,今后另有娘舅和舅母在,不消担忧。”
“好。”秦钰想也不想就点头。他正愁要如何办呢,之前都是一门心机读书,但愿像三叔一样考个好功名,圆了父亲当个京官的胡想。可对庄子上的事情他向来不爱管,都是爹娘打理,每次父亲逼他看帐本他就头痛。
吕氏冲着屋里的人挥了挥手,花溪带着世人分开,关了门。
“杖责20!”秦功劳烦躁地瞪了一眼吕氏。
屋里的氛围如同冰窟,下人们大气不敢出。
“母亲不必活力,就剩三个小屁孩,还怕那些产业不到手?”秦中矩帮她揉着肩膀道。
“等他们白手滚蛋的时候,娘不就舒心了吗?”
秦钰也是一怔。
秦钰和秦琬眼睛红了,秦钰勉强向秦功劳和吕氏弯了哈腰,“老爷、夫人请答应我们兄妹为父母去守灵。”
“还不带下去!”钱陇冲着一个嬷嬷说,那嬷嬷变了脸,硬着头皮上前拉了拉香杏,悄声说“香杏女人,还是受了吧,要不让老爷恼了,再加板子小命都没了。”
沉欢立即拉起秦钰,“我们走吧。”三民气里都是松了口气,不管吕氏的神采,敏捷分开。
那神采诡异,顿时浑身就像倒了一桶冰水,香杏不由打个颤。
“老爷饶了奴婢吧……”香杏吓得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哭着告饶。
香杏固然是二等丫环,但她是吕氏的奶娘的独孙女,她娘现在是公中大厨房的管事大娘子,在秦府权力大着呢,普通人不敢获咎她。
“老爷。”吕氏急了,从速追上两步,“我只是为了老爷着想啊,他们那么小分歧适管那些……”
“三弟今天下午就放榜了,此次定会高中,等他返来还会怕周家不成?”
三个孩子脸上这才松了口气。当初父亲分开府时,也是大舅结合燕家大奶奶一起出面将亲祖母燕氏留给父亲的一处房产、一处五百亩地的庄子要了过来,他们一家人才有了栖息之地。庄子租了出去,一年也有一百两,加上个小的茶铺,家里天然比布衣百姓过得好很多。
以秦婉的前提,加上秦松涛高中得个京官,将来嫁其中等大族不成题目,但是如果出了秦府必然不会有高门大户提亲的,如此岂不毁了她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