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欢叹了口气,“这件事定会连累秦府,想必老爷内心堵得慌,陪给农户的银子我们出了吧。”
“粮袋上有你的名字?”
“发霉的!”
屋里顿时一片死寂。
“不能退。”秦松涛深深的看了一眼沉欢,提示秦功劳,“如果退婚,两家便会变成仇敌。”
沉欢一笑,站起来,往秦中矩面前走了一步,仰着头瞧他,“庄子每年房钱一百两银子,二叔的银子从那里来?用公中的钱吧?庄子两季粮食交了五千石粮食,减去房钱按粮价一年纯赚三百两银子,就算前年的收成不如本年,那两年起码也赚了五百两银子。不知二叔可否交到府上来?”
“孙儿被关在县衙2天,正因抓到放火犯,才将孙儿放出来。”
沉欢看秦松涛眼睛瞪得老迈,手握拳头,看似不知真相。但秦功劳仿佛晓得些,她便晓得接下来要如何做了。
秦钰看一眼沉欢,她已经站了起来,本身也从速拉着秦婉站起来。
“闭嘴!”秦功劳咬牙怒喝。
“你们这是如何回事?”秦功劳怒道。
吴斌都扯出来了,他竟然被蒙在鼓里。
秦松涛哼了一声,“现在府中中馈是我三房管,怎不能扣?难不成你也想被赶出府去?”
“就是,你们如许跪着,反教祖父不安了。快起来。”秦松涛道。
“你看看他们三个,的确就是疯狗一样,一回府就将我们秦府搅得鸡犬不宁,逮谁就咬!”秦中矩气急废弛的。
“前几日南春庄两座粮仓被烧,我们查清楚了,是二老爷派人做下的。”
秦功劳怠倦的坐在椅子上,接过钱陇递过来的热茶,喝了一辩才顺了气,“说罢。”
“胡说!”秦中矩重重的在茶几上一拍,茶盏抖了抖。
秦松涛微怔,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敢起来的秦中矩,想了想,“好,三叔承诺你。”
“许县令为了这事将哥哥都抓了起来,莫非另有假?”
秦钰不睬秦中矩,将手中一份供词递给秦功劳,“老爷请看,这是二叔身边的人写下的供词。因偷换军粮事关严峻,人已经送往溪河县衙,由县衙交都护府法办。”
“赚不赢利我们就不晓得了,老爷风雅,能够不会问你要回五百两银子。不过,那一场大火烧了两个粮仓墩子,内里放着农户留下来要卖出去换银子养家的两千石粮食,这就是几百两银子,另你欠农户的补助粮款二十五两,这些二叔可都要交出来,不然,农户们没法糊口下去了。”
“你们先起来,有话好好说。”
秦松涛差点跳起来,“更调军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