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在谈笑话么。”陈九州声音骤冷。
陈九州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
“陈九州!”夏骊也发觉有些不对,仓猝喊住,却发明陈九州已经出了金銮殿。
其他的大臣,也一时寂静起来。
金銮殿里的氛围,俄然变得有些奥妙。
夏骊坐在另一张鎏金椅上,手捧一盏香茶,待吹温了以后,才恭敬地往中间递畴昔。
“陛下,河安王反叛犯上,托陛下洪福,秘闻带兵胜利平叛,现在全部河安郡,已经尽数归入陛下之手。”
“甚么?陈相分开东楚几天,是去平叛?”
这东楚丞相之位,他坐得无愧于心。
如果贤王没来之前,鲁长风当时又倒了台,这帮所谓的大臣,恨不得把他捧到天上。
“陈、陈相到!户部侍郎贾和到——”小寺人看到陈九州和贾和的人影,仓猝尖声唱了起来。
“贤王不愧于大贤之名。”
贾和冷着脸,缓缓退回臣列。
东楚贤王啊,多少民气目中的豪杰。
殿前卫士甲胄整齐,连标兵在殿外的小寺人,不知觉的,身子都挺直了很多。
“朕、朕都听皇叔的!”夏琥也仓猝表态。
陈九州听着,蓦地间怔住,没记错的话,这是小舅子第一次回绝他的建议。
御道之上,落日之下,阿谁缓缓前行的背影,比起昔日,也一时变得落寞很多。
冷静叹了口气,陈九州起家拱手,把该说的事情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