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琥神采严峻,仓猝瞟了一眼贤王夏青的方向。
如果贤王没来之前,鲁长风当时又倒了台,这帮所谓的大臣,恨不得把他捧到天上。
“勿要再争辩此事,陈相劳苦功高,若你们再如此,老夫只觉惭愧难当,恨不得走出殿外。”夏青一脸动容。
楚都,金銮殿。
“陛下,河安王反叛犯上,托陛下洪福,秘闻带兵胜利平叛,现在全部河安郡,已经尽数归入陛下之手。”
“户部侍郎,你这是甚么意义嘛,尊老爱幼乃是东楚国体,贤王劳苦功高,更是民气所向,为何就坐不得一张鎏金椅!”臣列中,又有人不知死活地开口。
无疑,这位就是贤王了,原仆人刚祸乱朝纲的时候,贤王夏青早已经分开楚都,以是两人并没有任何交集。
“贤王说的好啊!”
这金銮殿明天再呆下去,恐怕要被闷死。
冷静叹了口气,陈九州起家拱手,把该说的事情说完。
金銮殿里的氛围,俄然变得有些奥妙。
“陈、陈相到!户部侍郎贾和到——”小寺人看到陈九州和贾和的人影,仓猝尖声唱了起来。
这还不止,非要走到金銮殿边上,冲着陈九州规矩拱手。
陈九州自嘲一笑,拱了拱手后,迈着脚步往金銮殿外走去。
龙椅上的夏琥,较着是没有甚么大志壮志的,听到其他五藩能够会反的时候,已经吓得额头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