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朕,朕要出恭。”
很快,满脸狂喜的夏福志,带着浑身的酒气,跑入了金銮殿里。
金銮殿外,陈九州的声音远远传来,如催命之音。伴跟着的,另有百姓此起彼伏的痛斥,虎贲营的愤然高吼。
“南梁使臣到了那边?”夏青艰巨地重新坐下。
“成了。”夏青神采,可贵暴露一抹慈爱,“本日,你便即位为帝吧。”
夏青抽出佩剑,愤怒地捅穿了殿前卫士的胸膛。
“我夏福志亦有皇室血脉,本日即位,是万民所向!”
再等一会,已作鸟兽状散。
可当夏青阴沉的脸一转,这十几个大臣当即吓得跪地,面向胡乱披着龙袍的夏福志,声音带着万分惊骇。
五藩攻关失利,天子关稳如泰山。
全部金銮殿,刹时大惊失容。
嚓!
夏琥更是开端痛哭,死死抱着身上的龙袍。
“破敌杀贼!”举起虎头刀,老当益壮的苏仇,声音若雷。
“来人,把小李统领送军医。”
游离诸国几十年,他自夸见多识广,策画无双,看轻天下豪杰,乃至婉拒了赵国的国师之职,却不料,在小小的东楚暗沟翻船。
这那里是甚么贤王,清楚是杀人不眨眼的屠夫啊。
“来!把我儿请来!”
“脱下来!”夏福志脸上,涌出病态的猖獗,几步跳到龙椅上,把夏琥一拳打倒,然后猖獗地开端撕扯龙袍。
一个殿前卫士走入,脸面上,较着还带着几道血痕。
十几个大臣惶恐失措,不敢开口,这等事情,如果今后被追责,绝对是灭九族的大罪。
“夏相,陈九州此人乃亲信大患,眼下还留在楚都,还望夏相早作筹算。”
天时天时,他都占了,哪怕是人和,他有东楚百姓作后盾,也自发不输给陈九州,但为何,为何会变成现在的模样。
可惜,有祸事产生,他的通盘打算被打乱了。
“小舅子立了一功,等剿灭了老狐狸,那一顿打临时就免了。”
除了能顺利做东楚丞相,他仿佛甚么都没有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