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督曾用诱敌设伏之计,使我东楚十万楚士,尽数葬身楚江。”
“多数督可记得,这里是楚江口。”用手指,陈九州在沙地上,点下一个凸起。
“没、没事理!”夏侯敬神采惊骇,这那里叫兵演,干脆叫踩雷好了。
兵演场外,无数梁人军士固然看不清楚,但看着自家陛下和多数督如此,也跟动手舞足蹈起来。
“如此,谢过陛下了。”
东楚,仿佛是比南梁还要可骇很多。
“以往兵演,我等从未见过这类环境,六张伏兵旗,竟然埋伏中了五张。”
“陈相不简朴。”会盟台上,第一个开口的不是徐豹,反而是徐泊。
“哈哈哈!朕公然没有看错你!”
两路雄师,哪怕有一起到了对岸,便都算赢了!
陈九州冷冷松开握着白旗的手。
唯有徐豹徐泊,以及陈九州,尽皆古怪地抬开端。
范龙早就憋了一口气,仓猝鞭策五张旌旗,往白旗追去。
三十万雄师,第二次败于陈九州之手。
“伏兵。”没等徐豹说完,陈九州冷冷抬剑,将中间的一面黄旗,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