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等希世珍宝,如果不取,更是暴殄天物。
立在殿外的南梁老丞相,跪得连腿都断了,老泪洒满了御道。
好久,舞姬的头颅,已经被敲得血肉恍惚,在夏侯敬松脱手今后,软绵绵地栽倒下来。
付洪嘲笑,本来他还想着跟着回会稽郡,筹议一下应对陈九州的战略,现在看来,完整没需求了。
“长老,为何不去南梁?”
“滚!滚出我鲁国!”夏无伤怒骂一句,“若非尔等废料,陈九州早该死了,宝藏也早该寻到了!”
摊开身子斜躺在龙椅上,夏侯敬如同一个酗酒狂徒普通,喝得醉醺醺,已经多日不启朝政。
“天然是。”心底里,陈九州悠悠叹了口气,总感觉这龙玺抱在手上,越来越烫手了。
“陛下贤明神武,定能打败东楚。”一个舞姬小声拥戴。
在之前,这位被诩为东楚之虎的年青大将并非如此,只是不知为何,在做了鲁国太子后,反倒是变得更加暴戾了。
抹着脸上的血,夏侯敬将余下的舞姬抱在怀中,又抓又啃,几个眨眼的工夫,两个舞姬便被染成了血人。
“圣女那边如何?”
“好!此番你寻宝有功,擢升为三品天门将,回楚都受赏一番,便领五千人马,在天门山百里外筑寨,称为定边营,募兵练习,智囊谋士,都可自行做主。”
“东楚得了龙玺,自发得受命于天,却不知,这才是亡国之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