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子听不下去了,迟阑丰,我们废话少说,谁他妈要找你筹议,一个毛头小子,有甚么资格掌管军务!”周统制站了起来,重重的拍了一声桌子,他是屠夫出身,说话做事不免粗鄙。
迟阑丰嘲笑了两声:“二位,你们都是跟从我父亲打了几十年江山的元老了,有甚么天大的事,非要急于这一时要见我爹,我已经说过了,老督军需求歇息,不宜筹划军中要务,有甚么事,二位统制,能够找我筹议,阑丰鄙人,还请二位元老今后多多指教。”吃阑丰说的很轻松舒畅,用心忽视谭、周二人的脸部窜改。
除了迟阑心留在二楼照看着老督军,其他的人都到了一楼会客大厅,谭、周二位统制在气势倔强的迟阑丰面前,态度也稍作收敛了几分,此时,迟阑丰正聘请着二位督军用着宵夜,督军夫人、宫家三父子和迟阑丰等人都坐在一桌。
迟阑丰不急不躁的饮了一杯酒。
“但是少帅,周超他......”
“酒,我们能够他日再喝,而老督军,我们必须今晚得见!”谭统制变了脸,再次回到了这个话题,周统制也随声拥戴。
“放下吧,别轰动了老督军。”督军夫人也劝着宫家父子。
“周超,你这是要造反吗,竟敢对少帅如此说话!”宫自成和宫俊纷繁拿出枪来对准了周超的脑门。
“宫叔,姐夫,你们把枪放下”。迟阑丰淡淡的说了一句。
谭、周二人仿佛都没有食欲,而迟阑丰却气定神闲的小酌了一杯酒,其他的人都面面相觑,宵夜也吃的食不知味,全部氛围在安静中又埋没着惊涛骇浪。
“二位统制,你们派兵日夜“庇护”督军府的安然,实在故意,来,我敬你们二人一杯。”迟阑丰似笑非笑的举起酒杯看着两人,谭、周二人也没驳迟阑丰的面子,憋着肚子里的火气,和迟阑丰干了一杯。
“哎,不消了”谭统制回绝了添酒。
督军府。
宫家父子的枪倒是放下了,而谭统制的枪却对准了迟阑丰。
“好,利落,我们再喝一杯”迟阑丰表示丫环给两人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