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她边拉了拉陈子岩的衣袖。
正想着,有些微冰冷的手指便被一只暖和的大手牵住,圈在本身丰富暖和的掌心。
商娇经了刚才回绝睿王之事,心中恰是发虚,唯恐睿王又会借机难堪陈子岩。此时见睿王并偶然与陈子岩会晤,不由心下大喜,忙赶在陈子岩开口前上前向牧流光道:“既如此,我等就不叨扰王爷措置事件了。商娇再次谢过王爷的援救之恩,我们这便先走了。”
“既如此,”陈子岩却截住了商娇的话,向安思予略一拱手,道,“我与商娇便不强留公子与我们一同回天都了。安公子,此番你护送商娇来寻我的恩典,陈某没齿难忘。今后公子如有何危难之事,尽可来商行找我,陈某定当极力以报。”
可他猜想不到,此事竟然轰动了睿王,亲带了一万精干官兵前来,将盘龙山围了个水泄不通。若非他熟谙睿王府中的牧侍卫,恐怕连盘龙山的地界也进入不了。
商娇眺望着安思予拜别的背影离她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终究再也不见,回想起安思予一起以来的照拂,存亡一线时的相护,心下竟有些莫名的难过与失落。
安思予似没有瞥见普通,一双暖和的双眼只看着商娇,含笑道:“嗯。我这般出来也快逾一月了,先前并未知会牙行及我娘一声,想来他们都急坏了。你既安然与陈店主汇合,大哥便先行告别回天都了。”
此时陈子岩也行了上来,见了安思予,虽面上不显,却微微皱了皱眉。
陈子岩看着商娇愈发削瘦的小脸,想到她这般超越千山万水,历经千难险阻地前来路州,便是想陪在本身的身边,不由对她又爱又怜。
“子岩!”她冲动得大呼一声,缓慢地跑上前去,一头扎进他暖和的度量。
“商娇,娇娇?”他轻声唤,直到确认她安然无恙,那颗一向以来惴惴不安无处安设的心,才安宁了下来。
陈子岩遁声发明了牧流光,忙与商娇双双分开,行上前去,正想向牧流光施礼要求睿王召见,却被牧流光凭剑拦住。
以是她立即敛了心神,忙扬起笑,问陈子岩道:“子岩,那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办?我们何时返回天都呢?”
因为事起俄然,他临行前特地派人去寻商娇,并带口讯给她,让她替本身坐镇商行,措置临时突发的事件。
此时,小肇事精已伸脱手来,悄悄掩住他的嘴,和顺地禁止了他的话:“子岩,你不消说了,我都明白。这件事,是我莽撞了,才会上了那高家蜜斯的当,害你为我担忧……对了,此行前去肆州,可有找到失散的工人?大师都还好吗?可有找到被劫的秋茶?”
商娇听他说得宠溺与信赖,不由有些微的小对劲,昂着头看他,咧嘴笑得满脸幸运。
只要她好好的!
商娇倚在他怀里忙连连点头,“是我,我很好。子岩……对不起,让你为我忧心了。”
内心,有几分光荣,又有几分无法。
商娇侧目,但瞥见陈子岩与她并立着,正侧头看她,目光清浅。
“睿王有令,他本日诸事缠身,不宜见客。陈店主既已与商女人相会,便自去罢。”牧流光冷冷道,双眸含冰,笔挺地射向商娇。
安思予闻言也拱手回礼,只浅浅道:“好。鄙人便在此谢过陈店主了。”
商娇听得安思予的话不由微微一怔,内心知名的涌上一股失落:“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