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在她每次最狼狈、最无助的时候,总会让他瞥见?
鲁四只感觉抓住商娇的右手俄然间一麻,手臂便没了力量,再抓不住商娇的手发,再定睛一看,待看清一柄匕首插入了他的手臂。
商娇在一旁见了,立时心胆俱裂,大喊一声“安大哥”,人便扑将上去,将安思予扶坐起来,体贴肠问,“安大哥,你没事吧?”
正想察看安思予的伤势,却觉头皮一阵裂痛,她不由得抬头痛呼一声。
她记得,前次在盘龙山上,安思予也被人打得口吐鲜血。这一次又如此,想来已有内伤。这让她如何能不急?
世人尽知不好,立即纷繁跪倒在地,叩首的叩首,告饶的告饶。
商娇额头曾经的伤处被重重掼到地上,顿时头晕目炫,耳中鸣鼓,满身仅剩的一点力量也没有了,人立时软作一处。
这边厢,安思予也忙接住被本身这鼓大力反弹返来的商娇,感遭到她靠在本身怀里小小的身材生硬一片,乃至有些微微颤栗,也知她心中惊骇,遂也不再游移,一把抄起结案板上切菜的菜刀,拿在手里,防备地看着面前的恶棍。
而鲁四仍不放过她,又拧着她的头发将她提起,“我上你拿滚油泼人,我让你横!看爷本日清算不死你!”说话间,又欲再将她的头往地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