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娇被王睿的手晃得眼发昏,转转头正想对他说教说教,让他此后改改本身自命风骚的本性,别老是见个女人都去逗弄一番,却听他低低一笑:“都说‘妾为丝萝,愿托乔木’,莫非小辫子是感觉,依王某之家世,并非可托毕生之人么?亦或,你是感觉,做妾是藏匿了你?”
或人仍然伏桌挺尸中,一动不动……
然后,商娇干脆将头重重往桌子上一磕,连带着还弹了几弹,然后便趴在桌上装死不动了。
“是。”李管事领命,忙退了出来,方才用蓝锦缎制的衣袖擦了擦额间的汗。
王睿看她这夸大的演技,心中的肝火俄然消弥得无影无踪,只余满腔无法和苦笑。
一句话,差点没让商娇喷出一口老血来。
话又说返来,这个商娇女人……胆也实在忒肥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