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化平与百里平云二人在石开图府外告别,都显得非常不舍,恨不得能有一早晨时候,坐在椅子前,点着灯火畅谈,毕竟二人同是少年,相差不过两岁,天然也是多了很多可谈之话。
百里平云小声嘀咕道:“又不是牢里,哪来的倒霉啊。”
“这能少甚么?”百里平云为人诚恳,这会顺着他的话问道。
二人别离,百里平云才走不远,刚过转角,就发明钱轰鸣早已等在了路口,只是碍于现在期间特别,不便利在石开图府门外候着,才在这里。见了百里平云,当下按耐不住,上前打量一番,问道:“平云,这几日过得如何,没受委曲吧?”
见得许怀南点头,张二娃又说:“这就得从平云被石开图抓去后说”,说着一脸调侃的看向百里平云:“别看这小子诚恳,实在不是,被抓去还没几天,就托人送了这么个小女人返来,为甚么我就没这福分呢。”
许怀南一拍大腿:“钱兄,还是你这兄弟说得对,就该罚没酒吃。”
到了云客酒馆,张东恩眼尖,远远就见了钱轰鸣与百里平云,便迎了上来:“表哥来啦,韩参谋另有那许县长早就在内里等着,就差你便能上菜了。”
琵琶来后,柳秀娘看着琵琶质地上乘,竟不敢接过,还是许怀南笑道:“这琵琶是给人弹的,放在我家里也是华侈,借予你弹倒是恰好。”
一曲听罢,钱轰鸣与许怀南等人莫不感慨,他们本就有几分醉,听了这曲子,更是想到现时外强侵犯,江山一片哀歌,再遐想家人朋友也受着烽火毒害,不由悲从中来。
张东恩点头称是,去了后院厨房,想必是让厨师们抓紧点速率。
柳秀娘也不再推让,接过琵琶,去酒馆中空位处寻了张椅子坐下。
这时桌上世人喝了很多,已是微醉,但看得柳秀娘抱着琵琶上前,都停下了话头,听了起来。
本觉得在场人中没人家里会有琵琶,却不知许怀南除了与韩参谋普通好文,还在乐律方面也略通一二,特别爱好保藏乐器,家中便摆了张琵琶,当下叮咛一旁桌子的部下归去取来。
“这你可就说错了”,钱轰鸣说完,张东恩一脸不解。却听钱轰鸣持续说:“明天等的不是我,是我这弟弟百里平云,如果他没到,就是我来了,这菜还是不能上的。”
只见柳秀娘穿了身绣花袍子,发髻盘起,略显薄弱的身子穿上这身衣服却显得恰好,并且别有一番味道,款款走来,见世人看向本身,双颊飞起一片红霞,看得百里平云内心一颤,竟是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