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也并未再出言挽留,连影卫也未曾派两个,只是任由叶尘一起出了皇城。
出了皇城后,再行过不远,便可听到帝都的喧闹。
伴计又苦口婆心对叶尘劝道:“这位客长,你若这般,小的也不好做啊!”
这伴计神采顿时候变得前所未有的丢脸,又对方才叶尘邻桌那二人道:“二位客长,小店本日不见客,二位还是他日再来吧。”
沧玄点头。
有宫女远远瞧着,忍不住多看了叶尘两眼,暗里里窃保私语。
叶尘作势便要分开。
“这就不必了。”
“这少年甚么来头,竟能与大将军一同出入御书房,连娘娘和殿下都请不出陛下,他却三言两语便将陛下唤了出来。”
伴计一愣。
这话并未收声。
茶肆与三合县的一样,内有案台,常日里会有平话先生在此,供饮茶者解闷。
御书房外,又见几人走出。
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先生,但是连青云宗都要奉为座上宾的,更何况他们小小一个沧澜国的士族。
帝都,多是沧澜国权贵居住之地,上到王公宰相,下至富庶商贾,皆愿在此安身扎根。正因如此,此处贩子,各处皆是穿着光鲜的贵族。
叶尘却自顾自坐下,指了指领座窃保私语的那一桌人后,问道:“照你的意义,那两桌坐的不是客人,莫非是死人不成?”
沧玄却道:“不必管他。你拿我手令,将林家在帝都这些人,另有在外的官员,也一并清了吧。”
那伴计赶紧又道:“客长探听程青云之事,又是何目标?”
伴计赔笑:“客长谈笑了,青云老祖早就死了,哪还能有甚么新动静。如果想问些旧闻,等明日小店开门,也不要钱,平话先生都能给您说出个一二三来。”
“林家?”
“你感觉呢?”
这般装束……
叶尘道:“有阵子未曾来过此处,我一小我出去逛逛便是。”
听得此言。
两人窃保私语。
待得叶尘走远,沧玄方才细问起左擎苍:“擎苍,按理说你该去马河县才是,又是如何赶上先生的?”
“是!”
只是得了天机阁些赔罪的好处后,便就各自拜别了,并未刁难这伴计。
“臣遵旨!”
若非叶尘来此,只怕那一局棋,沧玄早已一败涂地了。
不但是王公贵族,沧澜海内很多小宗门,也在此处设立门面,乃至于那些耳目遍及天下的大权势,也会特地在此处设立分部。
沧玄赶紧跟上:“先生远道而来,还请留步,待我设席好好为先生拂尘。”
幸亏那伴计拦着,不然这小茶肆,怕是要被砸个稀烂,伴计劝了好一阵子,可算将此二人的火气压了下去。
沧玄眼中迸射寒意。
再看叶尘时,他又已行出几丈以外。
“不必,先生自会措置。”
门外,沧玄再一拱手:“沧玄在此,拜谢先生了!”
这些人鱼龙稠浊,沧玄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小的闹不刮风波,大的闹起来,本身也接不住。
叶尘只道:“岳松书院最是喜好这类小行动,以这戋戋一局棋、几个字,去赌一国气运。大九州很多多数城着了他们的道,非你所能抵挡。”
“我要问程青云的事。”
另有那剑鞘,只怕全天下都没有第二个。
语罢。
叶尘端起茶杯,又道:“我应当没来错日子。”
左擎苍摸干脆问了一句。
叶尘却道:“就不必演戏了,我知那二人不是来喝茶的。”
这帝都的繁华气象,在沧澜国中,实在难第二个来。
“找死!”
叶尘行过一茶肆,便听得茶肆有人扳谈。
叶尘随口说了一句。
语罢,这伴计行动利落,为叶尘倒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