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川看着他,似心中恼他,却言道:“杜兄弟,这事就不劳你再操心,我猎师帮自会措置。别的,我不是已同你讲过,万事皆有我和晨风兄应对,现下他已替你担责,你还出来何为?”
古晨风听了,惊道:“王堂主,杜兄弟先救本帮弟子,再烧毒疫,皆是义举,何况你承诺过要保别性命,你……你如何如此言而无信……”
星月观老道张暮九闻听王少川之言后,更是呆问,“王堂主,你是要仗着人众,与我使横?”
王少川慨然道:“当然是要将他们示于汉阳百姓面前,将你星月观,不,是全部鬼师教赶出汉阳郡。”
王少川听了,比他更加声高道:“古晨风,你知我为何比你岁小,更比你晚入猎师帮,倒是我做堂主,你做弟子吗?就是你不懂抓住机会,强大本帮。现在你竟直呼我的名讳,当众羞我,你就不怕我将你扫出猎师帮吗?”
张暮九点头笑道:“你们这一唱一和的,甚是好笑,依我看,就算他不是你们猎师帮的人,也与你们牵涉不清。王堂主,我看此事就此为止,你将人还给我,我便不究查放火之事,如何?”
杜震哪会将林有悔说出,只道:“你不就是想为观中死去的三十多个门徒讨要说法吗?找我杜震便可,我那兄弟幼年,死了可惜,此事我一人承担,你休再赖别人。”
王少川身后古晨风则是上前拉拽杜震,与他道:“杜兄弟,你快退下,统统都堂主的。”
王少川听了又惊又笑道:“哦?你人都烧死了,还敢在这里跟我用强?好,我也让你看看我的手腕。”他说完便要独上暴打张暮九。
王少川“哈哈”一笑,便要答他,杜震实在憋忍不住,走上前来,与王少川一拱手道:“王堂主,星月观自造毒疫再卖符拯救、惑骗乡邻,此事非同小可,这两个被俘的羽士和那一桶毒物毫不能交还给他,还望你能将闹疫的本相奉告全汉阳的百姓,使他们不再被邪教蒙骗。”
张暮九俄然双手拍掌,叫声好字,再道:“王堂主,你们这究竟是在何为?”他又将杜震打量一番道:“小子,你方才之话但是说你不是猎师帮人?你可要想清楚再说,没人护你,了局如何你可晓得?”
其他猎师帮的陋衣弟子也皆是哄起,似要王少川给个说法,而那些华服弟子则立对他们瞋目而视,保护起堂主严肃来。
正现在,王少川痛斥古晨风道:“古晨风,杜兄弟已出来将此事认下,你还生往此事上扑,是真想要本帮背上杀人生机的恶名吗?”
张暮九奸笑一声,他道:“我记得那生机的另有一个黑衣人,是否?那人现在那边?”
张暮九听了,怒道:“你要将我们赶出这里,与你猎师帮能有甚么好处?今后江湖上见了,就不怕我们抨击你们吗?”
王少川笑道:“哼,江湖太大,可在这汉阳,你们无有安身之处,对我却有极大的好处,待百姓知了本相,天然会对我猎师帮高看一眼、拥戴倍加,说不定还能引的更多人拜入本堂,强大本帮。”本来他想的竟然与鬼师教一样,招揽弟子入帮。
杜震不答王少川,撇开古晨风,却与张暮九回道:“张老道,便只一天你就不记得我了吗?看来你脑后的伤,确切被我拍的很重啊。”
古晨风与杜震异口同声对王少川道:“绝对不成。”
古晨风俄然叫道:“是我放的火,那黑衣人便是我,是我突发奇想,杜兄弟全然不知此事,你要人赔命,就把我的命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