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奇川笑道:“无妨,劈面玉女峰上诸多山穴墓窟,有我们容身、修行之所。”
李充道:“这孩子聪明过人,心智开的也是极早,远超凡人孩子,言谈举止更是分歧,自是被平常孩子视为异类。本日震儿把我们错当作他的仇敌,之事天然怪不得他,不过这行事手腕在他这个春秋的孩子来讲,过分狠辣些。”他天然是不能见怪杜震如此行动,但却担忧他走上歧途。
“我只是把他们错当作杀我爹娘的人了,我何错之有?”杜震辩道。
杨章心中又有歉意,又有感激,他道:“时隔七年,看来震儿又要劳烦各位耗操心血了。”
五仙臣其他四位听了他与孩子争嘴,都是哈哈大笑。杜震倒是不苟谈笑,回他道:“就是我能活一百多岁,恐怕我的仇敌也是等不了我一百多年!”
郭琼此时便又插话道:“但是我们住去那里?总也不能也住羌人的地界上吧?”
“啊?”五仙臣这才听得明白,本来杜震倒是要报仇。
李充不由心中暗笑,几日下来,这孩子终是先开口说话。他回道:“我只会一术,名为‘戒心’。”
弇清心听郭琼如此说话,不由笑他道:“四哥,你如何成了震儿的四伯?”
想到此,他对杜震说道:“震儿,我有一门长生之法,你可要……”话还未说完,杜震倒是打断他的说话,他道:“一百年太久,我不学长生,我只想为爹娘报仇雪耻!我现在有两件仇事要报。
孟奇川听杜震所言,诧异他竟如此聪伶,但转念又想,他父便是大儒贤士,先人也是远胜山野村夫之子,想到此,贰心中甚是喜好,以这孩子心智,如果悟道,或者百十年后……
杜震不觉得然,反问他道:“你练鞭几年?”郭琼听了,哈哈大笑,回道:“几年?这套鞭法我每日精修,已有百五十年!”杜震惊诧,他不由问道:“一百多年了,你可练到甚么究极?”郭琼听了,倒是征住,不由神采尴尬,回道:“尚未学到究极。”
李充回道:“杨兄弟,这话说的倒有些冷淡了。一来震儿曾救我们性命,二来他是贤人后代,再来他本就是可造之材。现下我们除了辅教于他,也恰好晋升一下修为,为那今后再见李鸿海做好筹办。”
李充、孟奇川、郭琼、董谒与杨章出了汉房,来至草亭,五人坐那学童坐位,围坐以后,李充问道:“杨兄弟,在这羌寨,震儿可会因他是外族孩子,便被本地人架空?”
杜震立即断交回道:“你这鞭法我不学!”
李充听他说完,转而对孟奇川道:“大哥,震儿如此环境,目前我们便是走不得了。”孟奇川道:“二弟,你想如何做?”五仙臣当中,孟奇川一贯最是喜好六弟风樵子郑洪山,别的一名便是二弟李充。李充曾做过皇子之师,对教书育人甚故意得,想那皇子如何玩皮放肆,在李充面前也是乖如羊羔。
“我这术法,至简却也难持。聪明人乐而为之,笨拙之人倒是只能苦心持守,唉,说了你也是不懂。”李充用心钓他胃口。
杜震毕竟是个孩童,城府再深,也是不及大人。他几日连见李充呈现在身边,倒是向来不语,心中甚觉奥秘,终耐不住猎奇,问他道:“那位四伯说他会用长鞭,你会些甚么武技?”
负图先生李充倒是起家拦他道:“杨兄弟,你先别急,我们到屋外细说。五妹你且留下照看一下震儿。”弇清心知她二哥心机,便回道:“二哥,你们固然去吧,震儿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