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震见孟奇川还是身软,忙搀扶与他,又与周元忠道:“周前辈,现下霍伬北已除,您可先返我杨叔住处,等我与大伯措置完四位伯伯后事,再去与你们汇合。”
霍伬北听他应不是蒙骗本身,点头道:“本来如此,我再问你,他但是在四年之前身故?”
杜震现在已是涨到顶点,他向霍伬北发起道:“霍伬北,不如你我同时罢手,我与大伯放你活命。”
霍伬北笑道:“现下看来倒是被他扑了个空。”
地魔者,凡行持之士,变神步罡,书符咒水,起念不正,皆地魔之所试。何者,正欲思存而心生拟议,步罡掐诀,书符诵咒,或乱其心,或照形而不辫其姓名,或附身而不通其言语,抵当道法,毁辱灵文,皆非邪鬼之所依,便是地魔之所试。当以神霄玉清真王五方卫灵阮,并焚之。
孟奇川对他拘身道:“周兄,天下虽大,道门无边,我们江湖上再见。”
天魔者,山、林修练之士,一念纤尘,而被魔败,不能成真。何者,正练大丹,行持入靖,或目见闪现,形影幢盖幡花,异香祥云,耳闻仙乐,此乃天魔之所试也。当焚香,佩三皇内文,及五帝消魔玉符,置於案前,左手招中指中,右手执五帝大魔印,变神为元始,以印照之,其魔自退。
杜震与孟奇川两人便赶路便道此事,孟奇川听了结也不怪他,只道一声:“震儿,那逼你学功的两人手腕之高毫不在周元忠之下。本来你五姑姑已是能逼出你体内邪阳,现下却……幸亏你也算是天公垂怜,这一番奇遇真是救你一命。”
他一倒地,杜震、孟奇川方解了面前之危,也即摔在地上。
杜震知贰心重,却起家拽他手臂便向马车行去,道:“大伯,当下四位伯伯身后之事要紧,此事我与你在路上详说。”
杜震向他吼道:“我方才已经说过,你兄长霍伬南并不是我杀。为表诚意,我先罢手。”他说完体熟交运真气,右手五指松开,旋即真气不再入他体内,当下他与孟奇川体内的真气倒是全数流入霍伬北体内。
孟奇川不舍道:“这……周兄,你若不喜人多,我那玉女峰五仙洞甚是僻静,不如你到那边歇息几日?也让我们一进地主之谊。”
杜震本就被霍伬北浑厚真气撑涨,现下又再添一股,瞬时经脉粗扩,丹田充盈,脸红脖粗,毛孔放大,大汗沁出。此一刻他真如贪吃饱食甘旨,可叹这美餐食多倒是无益有害。
孟奇川道:“这老鬼十几年一向隐世不出,对你也始终是件祸事,当我得知他竟与蔽在羌胡人羽下,便与你杨叔筹议出这个对策,一是为我们六弟报仇,二便是绝了你的隐患。我本觉他修为不会长进,没想到这老鬼……老鬼尸身呢?”他一边说一边寻看李鸿海,竟是惊觉他尸身已是不见。
周元忠点头道:“昔日我曾得慕乔公风采,你杨叔更是有恩于我,霍伬北自是当死,此事不必挂记。”他说完又对孟奇川深鞠一礼,道:“孟老兄,你泰山五仙臣深明大义,当年千里保杨章与乔公之子逃命,某下甚是恭敬你们的为人。”
他说完便看向方才站起的杜震,向他不住点头道:“杜公子,前次平顶丘上见过你,当时确是不识得你。方才听杨兄讲了,真没想到你竟是乔公之子,不错不错,幼年力学!文也成,武也成!”
现在孟奇川又突觉本身后腰之上命门****真阳乱流搅动,便要涌出。贰心道不好,这真阳本是人体能动之源,如果将它有亏,不由体乏力怠,更是易老先衰。这藏真阳化真气恰是修道之人最为紧急的修行之基,如果真阳藏隐不住,这修行也便败了。他慌不择法,赶紧抽手,倒是如被磁石吸附普通摆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