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收了张奂多少好处,是觉得他做这特工?”滇真问道。
羌人一走,一家仆立至董卓面前,问道:“义兄,我只听过这鸱苕大会是他先零羌本族的一件盛事,也是从未见过,究竟是如何的,倒是令你这般担忧?”本来这家仆恰是杜震打扮,他在在一旁陪侍,倒是将全部酒宴过程看在眼里。
董卓看滇真脸上变色,更狠道:“张奂大报酬人刚正,自是不会与孙羌同污,你们也别想着他能带着朝廷物质来安抚你们,实不相瞒,张奂大人早已知会与我,要我阻你们起事,他言如果此事不成,便会结合段颎,此次定要将你们灭族!”
羌人部族诸多,混乱分离,若要他们不反,便只能绥靖安抚。先零羌部便是因着皇甫规的怀柔礼待,从中得益匪浅,是以先零、零吾随后都归附于他。
“没事,我去看看状况再说,或许便能想些对策出来。”杜震又道。
此次不但其他九位首级,便是滇真也面上泛白,心中惊骇起来。那段颎是何人?早已被羌人呼为杀神,他可没有任何情面可讲。
皇甫规出身将门,自是有勇;又是文人,能出文集,更是有谋。他对羌乱自有一番观点,言羌起乱事,朝廷伐之,伐后复兴,起后再伐,循环几次,便是无底子处理之道。
董卓持续道:“陇西太守孙羌与武威太守张奂早已洞悉你们近期的动静。孙羌为人你们也是晓得,他才是那头狼,如果你们先不喂饱了他,在坐诸位都要遭殃。”
“义兄,无妨,此次我与你同去。”杜震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