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思强忍着左腿的痛,点头回声,“爷经验的是。”
“不必。”修麟炀淡然一笑,“一个时候,足矣。”
阿思偷偷看了修麟炀一眼,皇上那边已是这般急了,这位爷如何还是一副悠悠然的模样?
“主子服从。”阿思躬身应道。
阿思皱眉,细心想了想,还是没想明白。
修麟炀俄然开口,问的天然不会是此处的风景。
“本来你说要回家探亲,本王给了你五日的时候,眼下算算,你已是迟了整两日了。”
“狗主子,还不过来服侍?”他缓缓开口,声音温润降落,模糊透着煞气。
冷酷的话语,仿若漫不经心。
趁着眼下修麟炀表情不错,阿思筹算刺探一下‘军情’。
这个修麟炀,清楚就是为了罚她而找借口!
他背对着门,举杯喝酒,举手投足间贵气尽显。
“是,主子也觉着还是这身穿戴舒畅些。”拍马屁这类事儿,天然是要再接再厉的。
一想到即将要面对那活阎王,阿思下认识的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徐行踏入堆栈以内。
鬼才有那天大的胆量去效仿!
甚么环境?
有人领了阿思上了二楼,推开一间房,桌上放着一身小厮的衣衫。
修麟炀松了力道,指尖在阿思的脸颊上磨蹭着,声音轻柔而淡,漫不经心,“明白了吗?”
“狗主子,你看此处风景如何?”
见阿思迟迟不动,修麟炀眉间染上了愤怒,“还不滚?”涂脂抹粉,像甚么模样!
修麟炀早已推测阿思会让步,以是甚么都筹办好了。
马车行得迟缓,摇摇摆晃。
这话如果旁人说的,阿思便只当是吹牛呢。
部下力道颇重,使得阿思的嘴都变了形。
照这速率回京,没个五六日的还真别想到。
好似她若胆敢说一个‘不’字,他便将她的手腕捏断了似得。
嘴角扯起一抹生硬的笑,阿思恭敬垂眸,“主子天然是至心实意。”
“狗主子私逃,若不罚,府内其他主子效仿,岂稳定了?”
“眼下这是知好歹了?”
她才不会傻乎乎的认罚。
下颚被捏得生疼,阿思底子说不了话,虽痛,倒是明白修麟炀到底是没起杀她的心机。
“狗主子,认清自个儿的身份,你与束风等人分歧,主子就是主子。”主子下跪,就该双膝跪地。
阿思并不知修麟炀所想,只感觉脸上这轻抚的感受莫名的透着寒意。
她没那资格!
“……是。”阿思无法回身,算了算了,他既然眼瞎,那她就勉为其难的持续扮作男人好了,归正穿男装也利落些。
因为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修麟炀到底凭的甚么找到她的。
她都这模样了,他竟然还觉得她是个男人?
公然还是没有脂粉的手感好些。
阿思略有惊奇,“此去都城,日夜赶路怕也要两三日吧。”
可那抓着阿思手腕的那只手,清楚是在悄悄用力。
修麟炀上前来,伸手捏住阿思的双颊,迫使她抬眸看他。
不然,不会跟她废这么多话。
想想之前将墨潭弄到手时的筹算,阿思有一种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感受。
倒是个实足的贵公子模样。
墨潭?
如何能够!
早知她就骑一匹普浅显通的马,虽慢了些,但起码不会被抓返来啊!
一听‘叛变’二字,阿思便晓得她逃窜一事,是可大可小了。
“陈国的使节,昨日便到了。”修麟炀一双凤眸紧紧的盯着阿思,“父皇两日来连传五封手札,要本王速速带你归去。”
看来,修麟炀是在这家堆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