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表情不错,夏振商这才转了话题,“凌家的事儿,你与太子说了?”
若被修麟炀晓得她的身份,第一个没命的人,十有八九会是她。
人说伴君如伴虎,公然不错,这脸皮翻得,比女人翻脸都快!
转头,德妃还在睡,这几日明显是累坏了,便是睡着都难掩倦容。
见阿思迷惑,夏振商忍不住道,“因獒犬被杀一事,皇上罚了她誊写佛经,从早到晚不得停歇,眼下算来,已是第六日了。”
阿思却忙道,“是啊,德妃娘娘的一双手都抄肿了,皇上心疼那些獒犬没错,但此事满是草民一人的错,与德妃娘娘无关,若皇上要罚,还是罚草民吧。”
夏振商点了点头,“不是说那小子定会衷心于你?何必再让他晓得这些。”
无法,阿思只得再次看向修凌焕。
“哼。”皇上一声冷哼,并不睬会阿思。
阿思气势汹汹的,惹得的德妃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道是哪个不要命的侍卫,竟敢如此无礼。”
就听皇上道,“爱妃辛苦了。”
“朝中现在三方权势,诬告凌家,对淮南王没有好处,他毫不会做这类损人倒霉己的事儿来,凌肃又是您的旧部,您也不会无端端去害人家,剩下一个是谁,难不成还不明白?”
不慎扯到伤口,倒抽了一口冷气,倒是感觉比起誊写经文的生硬来,这伤口疼的人道化多了。
回到侯府,阿思孔殷火燎的就去找了夏振商。
不测的,竟是瞧见了修凌焕。
“老头,找茬呢?”
但明显皇上已是挺多了这些恭维阿谀,冷哼一声,“若至心跟从太子,便好好跟着,莫要再想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晓得德妃的担忧,阿思啧了一声,“你就放心吧,我这回铁定乖乖的,打不还口骂不还手还不可?”
却听皇上又道,“这张的笔迹,与德妃的貌似分歧。”
“那你要不要再帮一小我?”
“那你方才说他看上你了?”
闻言,德妃方才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放心躺着,看着阿思走去一旁的桌案上,提笔抄起佛经来。
皇上没有回声,一旁的寺人上前来将经文接了畴昔。
阿思怒翻一个白眼,“他摆了然是看中了夏家军的七万兵马!”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太子那狗东西看上你儿子我了!”
那位是谁,她的事又是甚么事,不言而喻。
纵使易容地完美无缺,可这身材实在是不像男人。
不料这一回,修凌焕只当作没看到,可嘴角的笑清楚是要看好戏的模样。
“行了行了,你躺好!”阿思将德妃重新按回床上,“佛经是吧?我替你抄,转头我给皇上拿去!”
不过,眼下有这么一个mm,也是不错的。
夏振商一愣,没推测阿思的反应竟是这般大,忍不住一声感喟,心底倒是多少有些欣喜的。
冷不丁的被人打横了抱起,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人扔在了床上。
德妃一笑,困乏排山倒海般的袭来。
不由想,她若真是个男人该有多好。
“爹,您放心吧,他不是个无脑之辈,不会打动行事,我让他晓得这些,也是想让他认清楚到底谁才是仇敌,免得今后被人卖了还帮着人数银子。”
领遭到阿思的眼神,修凌焕才淡淡一笑,“听母后说,德妃娘娘已是抄了六日的经文了,就连母后也甚为心疼。”
言下之意,是不筹算在惩罚德妃,说不定还会宠嬖几分。
却不料修凌焕行至了阿思身后,决计靠近了几分,抬高了声道,“小侯爷筹算,如何感谢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