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泓把手中的握着的狼毫羊毫一甩,有些烦躁地起家往前走,“竟为了这点小事闹到了御前,七弟是不是太混闹了?”
天子宇文泰本来感觉这不过是小事一桩,现在竟然触及到宫中暗用私刑一事,这又非同小可了,没想到后宫是如此的暗中,用手指着荀真问谢司制,“她说的但是真的?”
宇文泰这才细心打量荀真的长相,难怪总感觉她长得与荀方非常类似,公然是那家的血缘,他的神采更见凝重,对于荀家人他当年是既倚重又顾忌的,看了眼荀真恭敬的模样,方才缓了缓神采。
宇文泓见状,恭敬哈腰,“父皇,母后办理后宫一向井井有条,一些蛀虫在所不免,请父皇看在母后昔日劳苦功高的份上从轻发落。”眼角看向荀真,只见到她脸上一派安闲,俄然有所了悟,心内一笑,他还真的低估了她。
谢司制觉得抓到荀真的痛脚,却没有想到她真的与高文轩有这层干系,本来非常平静的神情顿时有些镇静了,瞟了一眼冯贵妃,只见她还是高坐着,眼角也没看她一眼,心下一凉,斜斜看到自个儿的侄女想要说话,她忙在背后给她打了个手势让她住嘴,“即便是那样,高大人会治狗病吗?”这也是不公道之处。
“奴婢惶恐。”荀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