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悠瞄了一眼荀真高兴的连连称谢,两只手都紧紧地抱着这只犬儿,七皇子是甚么意义?还送狗的破钞,这的确是闻所未闻,即便犒赏黄金千两也不会让她如此惊奇。
“尚工大人?”荀真不平。
“殿下让咱家给你送来犒赏。”
冯贵妃没有看上面的衣物,而是拿起衣物下的香囊闻了起来,那张有几分病态美的小脸上笑得万分妖娆,“是这味儿了。”
翌日,谢司制借送衣裳为名到了冯贵妃所住的贵绮宫,在小宫女的带路下往内殿而去,看到冯贵妃正在亲信寺人的奉侍下喝药,现在正拈着绢儿抹了抹樱桃小口染上的药汁,素手一挥,统统宫人都哈腰退了出去。
回廊上,吕蓉侧着脸不解道:“真儿,那庄翠娥也不是甚么东西,你如何还为她出头?你可别忘了少时我们可挨了她很多板子?”
司徒尚宫这回却没有起火,声音沉稳道,“许悠,我不是来跟你辩论的,你可知这件事不平常?”起家走到她身边,伸手搭在她的肩上。
“哟,好大的火气。”司徒尚宫倚在门框处笑看着她。
“尚工大人。”荀真从速站起来应道。
许悠起家轻踱至窗外,看着黑夜中半明半灭的灯火,半晌后,才回身道:“这事情今后你们两人不要再提了,吕蓉,你赶画一幅图出来交归去存档。”
许悠不作声,只是淡然地站着,多少次在梦里都会梦到当年的事情,如果没有面前此人使的计,当年她就会诈死分开宫廷,但现在这儿却有着她不管如何也割舍不下的牵挂,“你放心,转告娘娘,现在我会按兵不动的,既然大师的目标都是分歧的,我也会睁只眼闭只眼。”
“荀真。”
“那就好,这件事尽量不会牵涉到你的身上……以及阿谁叫荀真的小宫女身上。”司徒尚宫派了颗放心丸。“不过对于部下你可得看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