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泓不等柳太后说完,即站起来带着帝王的威势道:“既然没有为妃,那么就代表着朕没有违背祖宗家法,而你,即便贵为太后,朕本着孝道会给你养老送终,但这不代表你能够在朕的面前号令,太后娘娘。”
“姑姑,现在说这话另有甚么用?她都已经凤印在手,当了甚么劳什子的总管事,亏难他想得出如此盘曲地给她风景,我呸,甚么总管事?”柳心眉悄悄地打量了一眼姑姑,“姑姑,心眉如何命这么苦?我们好不轻易抢到太子妃的宝座,今后后位在望,那里晓得倒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看到父亲过来,她的眼里微微有些惊奇,心底倒是往下沉,宇文泓这帝王倒是一次也没有出来见她。
他一辈子不封后,那荀真就一辈子保有凤印?柳太后想要开口斥责,这实在太荒诞了,目光狠厉转向荀真,恨不得在她的身上射穿几个洞,“荀真,这凤印不是你配获得的,从速,顿时,立即回绝掉,你要记着本身的身份,皇上太胡来了,你莫非也要共同他的荒唐之举?”
柳太后的神采怔愣了一下,这个小子好奸刁,荀真是不为妃,但是他给她的阿谁职位倒是堪比后位,莫非当全天下人的眼睛都瞎了吗?咬咬牙道:“确切没有,但是……”
华龙宫金銮殿上的宇文泓如何听不到这些声音,柳太后这个老太婆这回倒是大手笔,竟然拉拢宗亲,以太后之尊跪在华龙宫前,这是以孝道以她的身份在压他,逼他收回昨日的圣旨。
柳晋安不由悄悄吹胡子,这来由牵强得很,现在才发明宇文泓这帝王比他老子难对于一百倍,帝王的特权,他阐扬得淋漓尽致,想驳也不好驳,遂朝严翰看了一眼。
方珍这才欣喜地屈膝,“是,谢总管事大人谅解。”
柳太后胸中的那一口气几乎喘不过来,好,真好,她之前如何会以为他怀旧情,为人忠诚呢?脸上的肌肉不住地颤栗,握着凤头权仗的手颤个不断,这都表示着她已经出离气愤了。
荀英的目光如刀子普通看向严翰,这个自发得读了几本典范就在此号令的老头看了真不爽,现在看到严翰吃瘪,心头说不出的痛快,柳晋安那几句话他也听到了,冷哼一声自武将一行出列,拱手道:“皇上,既然柳相也不避讳柳家世人侃侃而谈,那臣也就畅所欲言吧。敢问太傅,荀氏女如何红颜祸水了?太傅是亲眼看到她勾引皇上做错了判定吗?”
早朝时,氛围尚算好,但是就在将近结束之时,柳太后带抢先皇的几位太妃及宗亲长辈在华龙宫前,一身素衣地坐在草席之上,扬声道:“皇上,哀家对于皇上鼎新后宫轨制非常的不附和,特在此向皇上表达哀家的定见,请皇上收回成命以正后宫的民风。”
柳太后抿紧唇,现在宇文泓的惊人之举再也不能震憾她的心,她已经被打击得回不了魂了,只是当那一物被宇文泓握在手里交给荀真时,她不待宇文泓说话,而是两眼紧盯那物,失声尖叫道:“凤印。”这一个她平生想获得却从没有获得之物,现在竟然好笑地交给了荀真?
荀真看到方珍想要追上去但又顾忌这初度的早会,怕若缺席会引她不快,遂道:“方珍司膳,今儿个的早会你不消列席了,从速去将瑾儿给我劝说妥了。”
会后,荀真留了彭尚工等比较亲厚之人说话,特地将蒋星婕与燕玉等十几名女史划到青鸾宫来当差,特地让张尚宫登记名册,因她之故,后宫的一些轨制也有些小小地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