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书贵迈着碎步来到胖老婆跟前。明天胖老婆但是换了新装。穿一件绿地红花上衣,头上蒙一条大红头巾,新娘的盖头一样。把全部的脸面捂得的严严实实。但她耳坠下那颗别样的印记让牛书贵看在内心。
这时瘦子也凑到了跟前,一本端庄的模样。瘦子老婆却一把拽下头巾,暴露牛书贵媳妇的真脸孔来。真正的瘦子老婆进屋来,冲着牛书贵和他老婆笑得前仰后合。
牛书贵指着瘦子说:“好呀,你这小子,拿你哥开涮呢,谨慎我真的走火入魔,叫你吃个哑巴亏。”
瘦子摸着光秃秃的头顶,想了想,无可何如地说:“这事儿,也只好照你说的办了。”
牛书贵笑着瞟了瘦子媳妇一眼,回身走出门。走到院子时,他高举两臂,镇静的说:“哈哈,我赢了,我赢啦。”
瘦子媳妇和牛书贵老婆并肩站着,相互望了一眼,然后笑道:“俺俩老同窗,有共同说话,有同一战线。”
“你如何不说话呢?”牛书贵问道。
兑现信誉这天,牛书贵起首拿出高姿势,对瘦子说:“瘦子,别老是担惊受怕的了,我牛书贵这辈子也没做过对不住别人的事,在你老婆身上即便想,但我也不能占阿谁便宜。枯心柳的赌注,权当是打趣话,打趣话了。”
而瘦子反倒叫起真儿来。一本端庄地说:“牛书贵,你小子别给我来这一套,男人就是男人,吐个吐沫就是钉,防空炮不是男人。”
牛书贵屋里的灯光俄然亮起来,他老婆坐起家,用力击打着他的被子。他揉揉惺忪的双眼,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的说道:“真烦人!那,如何会是个梦呢?”他老婆有些莫名其妙,半醒半睡地说:“狼一样叫,神经病!”
“如何对付,离二里地对付行吗?”
“明天本来是想亲亲你的,可不知如何,瞥见你我就没这个心机了。你长得再好,也比不上俺老婆好,你粉饰的这么严实,你能瞥见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