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卓格里斯吗?”奥拉皱着眉头猜想着。她听过一句打趣话——疯子和神明只要一纸之隔。
遭到惊吓的村民从树干上倒滑下落了下去,其别人也跟着那声“卓格里斯”而忙不迭地朝后急退。仅仅几秒钟后,站在树干上的人只剩奥拉一个了。仇敌的目光全都集合到了她的身上,包含阿谁被叫做卓格里斯的男人。
“二十年了,夜莺之啼的影响力又剩下了几成?”
眼下,横在村口的几棵巨树成了全村独一的樊篱,但这樊篱不但劝止了内里的人进入,也劝止了内里的人出去。
紧接着,一声箭矢离弦的声响和一声哀嚎同时响起,奥拉的箭射中了那人的肩膀,将他从树干上推落下来。那一箭过后,卓格里斯的那帮部下也不再客气了,几支箭朝奥拉站着的位置射了过来。
“卓格里斯!”
她没有声音,但这支箭能够替她出声;她没法自报名讳,但这支箭能够证明她的身份!而这一箭或许还能让卓格里斯稍有顾忌。
“你是谁?”卓格里斯冲她问道。
奥拉很想奉告这些人,即便在最糟糕、最混乱的局面下也有活路可循,他们能够操纵村里的草木作为与仇敌周旋的“巷道”,只要多迟延一段时候,希尔瑞丝他们就会赶来救济。但是这么庞大的话,让她如何表达?
不晓得甚么时候,村口摸出去浩繁陌生的家伙,他们个个身佩弓箭和刀具。这些人还簇拥着一个身穿连帽长袍,肩膀和腰部配有硬甲的中年男性。
“你对哨箭的体味过于片面。现在让开!不然别怪我们伤害到你。”
奥拉俄然想起了照顾本身足有十多年的叔叔,她感激那小我让本身有过一段成为佣兵的经历。当时,她干的最多的行当是和保镳类似的活,那是一个为了庇护别人的性命,得不顾本身安危的行当。
奥拉咬着下唇微微垂下了头。她是瑞麒家的最后一人,但她没有声音,连说出本身的名字也做不到,只能白白错过一个迟延时候的机遇。
“我能做的只要一件事——在希尔瑞丝他们赶返来之前,极力为大师拖住那人的法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