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在最前头的八指“滋溜”一声下了马,他跌跌撞撞地朝伊蔻这边跑来,活似只发了急的老母鸡。伊蔻见状不由暗叹了口气,他挪开两步给八指腾出位置,故乡伙一到人边上,立即揪住了对方的衣领。
“是你干得功德吗?你他妈如何下得去手?”那家伙疯了似的伸手掐向小贼,八指见状赶紧夹到两人之间,可这一来反而令“鹿皮帽”肝火更炙了,他连推带挤,差点把手指插进八指的眼眶。另两人看环境不妙,忙从两边拖住他的胳膊。那人挣了两下,今后退了一步,“你们拦着我干吗?我不过想听听这小子要如何说。”
伊蔻就这么怔了怔,身后的营地又传来了马匹的嘶鸣声,听动静,明显另有个家伙突入了营地,正在掠取剩下的马匹。而这一回,车队里的其别人都被惊出了帐篷。可惜世人尚未醒透,有些人乃至只踩了一只鞋子,那偷胡匪几近在众目睽睽下放过了一匹白马,转爬到了另一匹马的背上。
他转而看向偷胡匪道:“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明天刚问你们买了几只羊,你们说甚么代价就是甚么代价,对吗?”
“这当中是不是有甚么曲解?”八指的目光在火伴和小贼之间来回游移,像是想寻个借口打打圆场,但是两边都没有人先放一句软话,那偷马的小子乃至咧开嘴,暴露了讽刺之色。这下子,“鹿皮帽”更是大受刺激,他俄然取下背后的角弓,对准那小子,迎头给了一箭。
目睹这小我也要逃脱,伊蔻在情急之际吹响了马哨。白马“好吧曲奇”飞奔了过来。它低头蹭了下伊蔻的手掌,像在把缰绳递到仆人的手中,伊蔻随即蹬上马背,发令朝要逃的恶贼追去。
这莫名其妙的一个词汇顿时让伊蔻皱起了眉头,他俯下身子切近对方,那人在他的耳畔吐了口气便没了生息。这成果无疑令人背上生寒,更叫人措手不及的是,栓马的处所俄然传来了骚动声,本应入眠的马匹收回了蹬踏蹄子的动静,像是冲要出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