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像是在宝陶县时似的,徐芸华和徐珮华都是按着时候起家,来正房跟徐志远和赵氏存候。
“之前在我们本身府里的时候,人手多,能相互帮衬,也不感觉甚么,可现现在来到了高府,让外人看了,说不定会暗里里揣摩我这个做婶娘的苛待侄女,平白丢了徐家的脸,以是妾身想着,不如临时先拨一个丫环去芸姐儿身边服侍着,等回了宝陶县,妾身再给她好好的筹措几个懂事的,老爷,您说呢?”
Ps:明天更得早一点了嘿嘿。
这边二婶开口说话,徐芸华固然正低头饮茶,可还是忍不住把两只耳朵都竖了起来。
怕甚么来甚么,看着赵氏一脸的‘慈婶’像,徐芸华都快憋出内伤了。
“多谢二叔二婶,侄女听你们的。”
“你有甚么事,但说无妨。”
果不其然!
正厅里一团和蔼,采萍顺势走到了徐芸华的身后,跟青儿并排站在了一起。
“多谢二婶为侄女操心,只是那采萍是二婶身边最得力的人,现现在来到高府,本来跟着过来的丫环下人就未几,如果您再把已经用着顺手的采萍给了侄女,那二婶身边岂不是缺了能使唤的人了嘛,二婶对侄女的体贴,侄女心领,但侄女却不能无私的只为本身,不为二婶考虑呀!”
“打今儿起,你就是大女人的人了,当着老爷和大女人的面,有几句话,我要提早说与你,不准偷懒,要好好的服侍大女人,如果你做错了甚么,或者做的那里分歧大女人的情意,或打或罚或发卖,都凭大女人做主,我可保不了你,听明白了吗?”
这场戏,主仆俩一大早就排练好了,以是采萍并不觉对劲外,而是一脸平平的应下。
徐芸华再也听不下去了,决定主动站出来婉拒,不过相对于赵氏的一脸‘愧色’,她则是浑身的‘感激’。
刚听了个开首,徐芸华的右眼皮就忍不住跳了好几下,事出无常必有妖,鬼才信赖赵氏话语间无处不在的自责,是发自肺腑的。
“你这孩子还真是孝敬,二婶心中记下你的好,不过,在这件事上,你还是要听二婶的。”
“二叔,侄女想...想去看望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