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萍是在赵氏身边服侍的白叟了,早在徐芸华进赵家之前很多年,就被买进赵家为奴,对于徐大女人,她也算体味得很多。
她一面磕,一面告饶,“女人,女人,此次婢子真的不是用心的,您要信赖婢子啊,求您必然要信赖婢子啊!”
“跪下!”一声令下,采萍耷拉着脑袋,跪在了徐芸华的面前。
“采萍,我且问你,今儿的事到底是如何回事,你要跟我讲实话。”
不过,留在屋内的青儿,却对徐芸华的决定提出了分歧的定见。
之前还是笑嘻嘻的她,一踏入本身那一方六合,竟立即就变了脸,全因着白日的事,还没掰扯清楚呢。
“姑...女人,这回婢子真的不是用心的,只...只是纯真的替您抱不平罢了,二女人的年纪本就比您小,您是姐姐,婢...婢子觉得,让您住大一些的房间也是理所当然的呀。”
早晨吃过晚餐,在宝华居的正厅闲坐了没多久,徐芸华便以‘困乏想要早些睡觉’为由,率先回了房间。
给了禁足,还停了月钱,在徐芸华看来,也算是不小的惩戒了,采萍没有二话,哭着应下,然后悻悻地分开了。
这时,采萍的额头已经有了青痕,脸上也挂上了泪珠,她低声抽泣着,等候主子的发落。
“停。”
外祖一家还是要找的,但如果真的找不到,那该如何办?
“再一,再二,不再三,今儿的事,我再信你最后一次,不过,采萍你比来不要再来我身边服侍了,待在屋里好好检验吧,在解禁足之前,月钱停发,算是我给你的警告吧,下次再犯,不管是谁讨情,我定会发卖你出去的。”
一开端,先是各骂各的,没多久骂战进级,就变成了为各自女人争抢屋子,但二人谁也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女人们竟返来了,被听了个一清二楚。
青儿就站在徐芸华的身侧,眉头锁得紧紧的,她的面色竟比主子的面色还要丢脸三分,足见对采萍之讨厌到底有多深了。
采萍刚要开口说话,只两个字,就被徐芸华不耐烦地摆手打断。
这大女人本来的性子一向都是唯唯诺诺的,在太太跟前向来不敢大声说话,不管受了谁给的委曲,也只是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