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毛摇点头,“倒是没瞥见,但是太邪门。”
馆长一发威,这边的气势立马就涨起来了。
毛翼飞看他神情,就猜到了八九分。
说是比武,却被人咬了脑袋,撕去一块头皮。
吴勤奋道:“谢大人体贴,我只是皮外伤,不要紧的。”
“你如果不打紧,我有任务要交办给你。”
“是,大人。”
渡船长十米,宽四米,能够载下车、马、人。
吴勤奋抱拳道:“大人尽管叮咛,我马上去做!”
“哦,难怪。”毛翼飞站起来,走动几步,“可这帮家伙,去哪玩不好,要到武馆来谋事呢?”
吴勤奋迎着风向,大声道:“我们返来还坐船!”
“呃?”毛翼飞翻了个白眼,“如何这么恶心。”
“不急。先找个堆栈落脚,歇一晚。”
“是,大人。”两位参事齐声应道。
沿着官道行出两里,进入一个集市,人流拥堵,好不热烈。
出门的时候,镇静过分的吴勤奋不谨慎撞到门框上,又是脑袋上的伤处,疼得龇牙咧嘴直叫喊。
次日下午,毛翼飞出了府邸,来到武馆。
只见河面宽广,大划子只穿越不息。
两边船舷有几十个手持船桨的船夫,等客登船。
毛翼飞抚摩着马儿颈部滑亮的外相,对吴勤奋说:“这可比穿越贩子舒畅多了。”
两天后,吴勤奋的伤势固然未愈,但是已无大碍。
“我考虑考虑,你等我信吧。”
“那我问你,我打你时,你感受我拳面有气流涌动吗?”
“你们?就不打了吗?另有十个毛毛都歇菜了吗?”
一毛左拳虚晃,右腿朝毛翼飞横扫。
“另有,我要把吴勤奋也带走。”
“不成能!单凭肉拳,你怎能将我腿骨打断?”一毛疼得嘴角掀起,暴露了一颗龅牙。
只是头上贴着一块褐色的膏药,有点影响美妙。
“看着我干吗?想吃我是吗?想吃我的头发还是我身上的毛呢?”毛翼飞笑道。
“大人,我们现在就去毛派吗?”吴勤奋问道。
一毛惨叫一声,颠仆在地。
只见一毛的一边脸颊多了清楚的五指山,嘴角吊着一串血渍。
“大人明鉴。”吴勤奋笑了笑。
一毛飞出老远,摔在地上。
在主厅坐下不久,吴勤奋就走了出去。
“你肯定吗?毛派?”
“是的。”一毛扭头对火伴道:“我们撤!”
毛翼飞听出这一腿势大力沉,一毛动真格了。
“认输吗?”毛翼飞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