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跟我说话!”
“我是户部侍郎,朝廷命官!”
与马侍郎一同来的,另有一个面白体胖的中年男人。
再渐渐往下趴伏,直到贴在了空中上。
马侍郎转动眼球,仿佛想起了甚么,说:“仿佛比来是任命了一个总督登喜兵马大元帅,但是如何又是馆长呢?”
顿时就有一队卫兵冲到了门口。
“哦”,马侍郎不觉得然地甩甩手,“随便坐吧。”
他这会都懒得说话,对于马侍郎这类贱人,说话实在是有点多余了。
“哦,我们武馆每月粮饷只要戋戋二十两,实在不敷,请你谭大人处理一下吧。”毛翼飞说。
但是半边脸都遭到了侵害,万一轰动了他的下属,恐怕会引发胶葛。
马侍郎这才如梦方醒,爬了起来。
马侍郎挑起眉毛,“馆长?馆长是啥玩意?”
这还没完,毛翼飞把脚掌踏在马侍郎的一边脸上,发挥神功,拖着这半边脸在地上磨来磨去。
带头的队长搞不清状况,问道:“马大人您为何跪地?”
然后走去院门前,向卫兵亮明身份。
谭大人又说:“别的,毛元帅你作为军中大员,来我户部,却对我部官员唾骂殴打,疏忽我朝法律,情节卑劣。”
“元帅快人快语,我这……”马侍郎皱眉“咝”了一声,说:“元帅,请容我先去措置一下伤口,非常火辣刺痛。”
“再不收脚,我定要禀明皇大将你定罪!”
毛翼飞叹口气,说:“起来吧。”
毛翼飞讨厌地瞅了一眼马侍郎血肉恍惚的半张脸,没有吭声。
这话说得心平气和,倒是含着锋芒,又恰如其分,令毛翼飞没法辩驳。
左摆布右地磨了一会,毛翼飞才撤去了脚掌。
毛翼飞冲到马侍郎跟前,抬手就给了他两记清脆的耳光。
“起来,死猪!”毛翼飞断喝道。
同时又有点忿忿不平了,劳资管个武馆,连饭钱都不给够。
队长进了屋子,对毛翼飞拱手道:“大人,您跟侍郎产生了曲解吗?”
他用巴掌在半边脸上摸了一把,收回了一声惊叫,“你把我弄出血来了!”
在一个卫兵的指引下,三人进了大院,穿过两条长廊,进入了户部的大门。
然后也悟到毛翼飞是怪他俩不争气,接管马侍郎的怠慢,令他来户部接受了热诚。
“大胆!”马侍郎喝道。
到了户部的大院前面,三人下了马,把马拴在大树上。
“哦,谭大人好。”毛翼飞随口回应。
马侍郎怎能忍耐如此奇耻大辱,张口大喊:“来人啊!来人!”
马侍郎去搬过来一张椅子,放到毛翼飞身边,“元帅,请坐,我亲身为您奉茶。”
然后扭头对队长道:“你们也出去。”
毛翼飞带上左参事和右参事,骑上骏马,往户部赶去。
右参事:“把户部的脸面摁在地上摩擦嘿嘿。”
“去吧。”
马侍郎说:“元帅,我常日里公事繁忙,没去存眷人事的变动,请谅解。”
事已至此,钱没要到,还要惹上费事。
毛翼飞斜了谭大人一眼,呵呵笑起来。
毛翼飞不予理睬,问左参事:“你们俩昨日来讨钱,没有奉告他我的身份么?”
“哪位是毛元帅?”白面男人发话了。
“还愣着干吗?把这三小我抓起来!”马侍郎嚷道。
毛翼飞说:“也不消客气了。想必昨日,他们两个已经跟你把武馆缺粮饷的事情都说了,你就给句话,拨不拨钱吧?”
毛翼飞“呵”地清出一口浓痰,吐到马侍郎脸上,然后又是一记扫腿,踢在马侍郎的腿弯。
“没有曲解,这小子目中无人,我脱手惩戒了一番。”毛翼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