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神采慌乱一片,她叩首道:“殿下,本日傍晚薛女人说要去花圃漫步消食,然先人就不见了,我全部花圃都找遍了,没有见到薛女人的人影。”
“薛女人。”颜汐凝还在找丹丽,听到假山中传来低低呼喊声,恰是丹丽躲在假山中向她招手,她谨慎地钻进假山当中,丹丽松了口气道:“我还觉得女人不来了呢。”
谢容华听了他的话神采一凝,沉声道:“带我去你说的密道。”
“我既然承诺了你,又如何会不来呢?”颜汐凝低声道,四周张望了这里的环境,目之所及都是假山石头,她不由迷惑道:“密道是在这里吗?”
“薛女人,我们快走吧,以免被人发明。”丹丽催促她道。
谢容华举起发簪,沉声道:“这是汐凝带头上的发簪,她确切来过这里,还碰到了甚么事。”他眸色一沉道:“我们快点追上去。”
阿秋想想她说得有事理,便没有再激烈要求跟着她。
丹丽点点头,低声道:“女人随我来。”
谢灵祯走了不久后,颜汐凝便出了房门,阿秋在院子里打扫,见她要出去,停停止中的行动,迷惑道:“女人这个时候还要出门?”
颜汐凝点点头,道:“晚膳吃很多了,我去花圃逛逛,消消食。”
“但是……”丹丽还想说甚么,颜汐凝已经沉声道:“你若想我帮你,那就听我的。”
二人在灯光微小的隧道中走了快半个时候,却仍然没有走到出口,颜汐凝看着远处那不晓得绝顶在那里的隧道,渐渐停下了脚步。
“是女人不让我跟的,她说她去去就回,又是在行宫的花圃,我没太在乎,谁知……”她的话还没说完,已被谢容华一把扔了出去,他的眼中凝着暴风暴雨,对站在一旁的侍卫喝道:“把宫里的人都派出去给我搜,把行宫翻过来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颜汐凝若无其事地渡步到花圃里,缓缓走近假山边,四周张望,却并没有见到丹丽的身影。
阿秋?谢容华放动手中的图纸,敏捷翻开门,看着跪在门外的阿秋,道:“你不在薛女人中间服侍着,跑到这里来做甚么?”
说完她往假山里走了几步,在一处杂草丛生的山缝中,伸手出来悄悄一拉,轰地一声,她们面前的一个假山石头移开,暴露一个地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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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要见殿下。”
“薛女人,走吧。”丹丽对她笑笑,颜汐凝看着那黑峻峻地洞口,有些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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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丽看她游移的模样,有些焦急道:“女人,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丹丽见劝服不了她,只得低声道:“那便听薛女人的吧。”
“我不晓得,女人说她要去花圃逛逛,然后就不见了。”阿秋带着哭腔,抖着身子答道。
“好。”颜汐凝点点头,跟着她往隧道的深处走去。
谢容华神采大变,他快步上前,拉着她的领口将她一把揪起,厉声道:“你不是一向跟着她的吗?人如何会不见了?”
丹丽的神采变了变,笑道:“我也是在张善仁的书房里找到的这条密道,上面标明的出口就是秦城西南的一所民宅内,我想应当不会有错。”
颜汐凝回过神来,吸了口气,朝密道里走去,丹丽跟在她身后仓猝进了密道,也不晓得她按了那里,那假山石头又把入口给封住了,丹丽吹开仗折子,将洞壁的壁灯扑灭,狭小的隧道便亮了起来,一向延长到远处。
谢容华正在书房里看宗政铭递上来的西秦山川地形图,宗正铭站在一旁,偶尔提点他几句,俄然听到屋外有人喧华,谢容华眉头轻皱,对门外喝道:“甚么人在内里大吼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