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前是一张矮台,台面上雕着镂空的花,是一方跪席,案上,书桌旁,鲜明摆放着一把乌黑的戒尺,大要光滑,约两指刻薄,由上好的梨木所制,打在肉上的疼痛,只要尝过一次,毕生难忘。

“千妃阁”三个字一出,杜云卿的神采顿时沉了下来。

只可惜,老天爷没有听到贰内心的呼喊,爹爹冷冷的声音在耳边乍响,“如何,有日子没经验你了,端方都忘了是吗,需不需求爹爹帮你重温一下咱家的端方?”

杜云卿讳莫如深地一笑:“这小丫头,还挺会买衣服,恐怕你表示得不像公子哥是吧。行了,趴好吧。”

杜祈宁脸上一红,扭头看着爹爹,唇咬得有些发白,“爹爹,儿子都这么大了,能不能给儿子留点面子啊?”

杜祈宁低头应是,待父皇走了两步才起家跟了上去,他天然晓得父皇为何要带他去御书房,天然不会是请他喝茶那样的功德,而是阿谁处所,比较便利清算他。

杜祈宁无法至极,只得把方才撩上去的袍子别到身前,双手扶着供桌,内心在悄悄祷告着……

一句“娘亲”和“爹爹”出口,立时便震惊了杜祈宁内心最柔嫩的一根弦,这个处所是他最惊骇的,也是他最盼着来的,因为只要在这里,他不是甚么太子,只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父皇也不是父皇,是爹爹。

杜祈宁哪敢劳父亲台端,只得硬着头皮红着脸褪下了水蓝色的绸裤,继而把独一留在身上的一条薄纱亵裤也褪了下来,手扶上了供桌的一顷刻,杜云卿的戒尺便跟他的裸臀来了个密切打仗,他动手不轻,一道红肿的檩子顿时咬上臀峰,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呈现了一道贯穿臀部的红痕。

杜祈宁冒死咬紧牙关才咽下口中的一道惨呼,内心直骂本身为甚么禁不住引诱,被南宫允拐去千妃阁看戏。

进了御书房的内殿,中间一扇极大的屏风前面是一道垂帘的小门,出来了便瞥见一张四角梨木供台,香案上燃着三柱暗香,案后不是别人,恰是杜云卿亲手绘制的前皇后顾思清的画像,栩栩如生,清秀的面庞颇具豪气,这个处所,除了他们父子二人,谁也未曾出去过,便是皇叔,未经答应,也没有出去过。

杜祈宁咽下心中的冲动和眼底几欲喷收回来的泪意,当真地回道:“是孩儿错了。爹爹教诲过儿子,江山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身为将来的君首要从小恪守礼规,不能做逾矩之事,不该该玩悦声色犬马之间,贪玩、不误闲事,玩物丧志。”

杜祈宁晓得前面都是例行鞠问,前面才是真正的惩罚,爹爹从小对他的教诲都是虐心为上,虐身为下,不管他犯了甚么错,都先循循善诱,让他明白本身的弊端,然后再施以惩罚,两重奖惩,弊端会记得更牢。

杜祈宁思考间,杜云卿已经从案上拿起戒尺,站在供桌一旁,抬头看着顾思清的画像,声音峻厉地问杜祈宁,“当着你娘亲的面,奉告爹爹,今儿都犯甚么错了?”

杜祈宁昂首怯怯地看了爹爹一眼,低声道:“对不起爹爹,宁儿不该扯谎,企图期瞒于您,更不该贪玩,没有定时完成您安插的功课,宁儿知错了,宁儿必然改,爹爹别生宁儿的气。”

不是天子的身份,只是一个浅显的父亲,因着儿子犯了错,过来经验儿子的老子罢了。

杜云卿点点头,他晓得儿子资质聪慧,悟性极高,从小跟在他身边,被他言传身教,耳濡目染的,也有一颗治国安邦、一统天下之心,只是毕竟幼年气盛,少年心性实足,这份贪玩的心机,需得好好打磨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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